“说错了吧?”
“没错没错”,我笑着摆摆手,“这话的意思是,现在虽然没有萧郎,但只要我入了侯门,外面全是排队等我的萧郎。”
翟知今上下打量我,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份雄心壮志,低估你了。”说完继续玩儿电脑。
我看看表都十点多了,问他:“你今晚打算在这儿住?”
他点点头:“嗯。你要是半夜发病,我就带你去看急诊。”
我想起昨晚上痛苦的经历,心中有点感动。哪知他接着说:“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麻烦就大了。”
“呸,你才三长两短呢,你自己小心H1N1吧。”
这一夜我睡得颇安稳。第二天打完吊水,走出医院,我见他又要抛弃我,便可怜兮兮地拉他的袖子:“翟知今,今天陪我一天吧。”
不料他颇有点儿冷酷到底的意思:“不好意思,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别的事儿。”
我酸溜溜地道:“这么早,银座的俱乐部还没开门呢吧?”
“我没说去俱乐部,有正事。”
“来之前你可是跟我说,专门预留今天一天陪我逛街的。”
他笑了:“来之前?来之前你还是我女朋友呢。世界风云变幻,要跟上形势啊,大姐。”
我一听见这俩字就风中凌乱了,自我暗示了好一阵子才顺下这口气,恨恨地道:“算你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