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呻吟了一声,把我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扔到床上。
第二天早晨起来,腰酸背痛。翟知今这个伪君子,没上床的时候推三阻四的,上了床比谁都能折腾。
走进客厅,闻到一阵饭菜香味儿。他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醒了?正要叫你呢。快洗脸刷牙吃早饭。”
早饭是他做的三文治,两片烤到微微发黄的白面包,里面夹着炒熟的彩椒丝和培根丝。我咬了一口,一脸满足地大赞:“好吃!”
他笑:“养你真容易。”
“我爹妈可不这么认为。”
“你爹妈都在河北?”
“嗯。你爹妈呢?”
“这会儿估计还在北京。就快要去东京了,帮我哥筹备婚礼的事儿。”
“你哥婚宴还没摆啊。”
“没有,下个月。你喜欢日本吗?”
我一脸向往:“喜欢啊,日本的民俗里有很多古代中国成分。”
“那到时候你请几天假,我带你一块儿去吧。”
我一口橙汁差点儿没咽下去,心里说镇定,镇定,他没有要带你去见父母的意思,别胡思乱想反应过度。
我装作若无其事:“我回头看看年假还够不够。”
他笑:“要是不够,我跟你们赵经理说说……”
我正色道:“翟知今,我郑重拜托你,别没事儿就拿我们领导来压我成吗?”
“好,你别生气,我就开个玩笑,以后不这样了。”
他认错态度如此良好,弄得我一点儿借题发挥的余地都没有。唉,这小子绝对的情场老手。
吃完饭我在厨房洗盘子,他凑上来从背后抱着我,啃我的脖子,手顺着我大腿摸进来。
我浑身又酥又麻,咬着嘴唇小声跟他说:“旱情缓解一下就行了哈,再发展就成洪涝灾害了。”
他在我耳边喘着气:“你光着两条腿走了一早上,我忍到现在容易吗我?求你了……”
结果我们倒在客厅的白羊毛地毯上,将抗旱进行到底。
晚上我们和耿嘉旻翟知未一块儿吃饭,他们马上就回北京了,算是饯行。
翟知今牵着我的手走进包厢。翟知未见了,指着我笑:“小京姐,你还是上了贼船啊。二哥,你该怎么多谢我。”
“这丫头,你刚拿到驾照那会儿不敢上路,爸嘱咐我陪着你练了半年,你谢过我吗?这会儿求你帮个忙还得谢你?”
“你还说呢,爸是嘱咐你陪我开两年,半年你就溜了,后来都是嘉旻哥陪着我。”
翟知今拍了拍耿嘉旻的肩膀:“这副重担以后就交给你了,辛苦了,兄弟。”
我笑而不语,在翟知未身边坐下。她在我耳边笑道:“你是没见着我二哥求我加演曲子的时候那个可怜劲儿……”
翟知今咳嗽了一声:“小未,家丑不可外扬。”
吃饭的时候,耿嘉旻时不时地帮翟知未夹菜,还把虾逐只地剥了壳放到她碗里。我平素一向是讨厌这种喂饭式的肉麻的,可放在他们身上却不觉得,倒是挺温馨的。
翟知今见状,慷慨地说:“想吃什么?我也帮你夹。”
我笑着摆手:“不用,我喜欢自己动手,吃得才香甜。”
他们聊天的时候经常冒出来我不认识的人,翟知今都会主动跟我解释这是谁谁,跟他们什么关系。
我不由心生感慨:翟知今这么个人,却是个浪荡子。耿嘉旻这么个人,却是个ED。真是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啊……
吃完饭,翟知未想去珠江夜游,我们便开车到天字码头,买票上了船。
四个人围着一张小圆桌吃点心,翟知未掏出相机道:“二哥,我不大会拍夜景,你教教我。”
“让嘉旻教你。”
耿嘉旻笑着摆手:“我水平比你差太远,船又晃,还是你来吧。”
他们兄妹走到船舷去照相,这边只剩下耿嘉旻和我。我终于有机会问他我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