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纸上谈兵和仗势欺人的人。

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他们大多只擅长谋划, 一旦有人真枪实弹跟他们干上了, 他们只能举手求饶。

这也是他们这些年想尽办法招人的原因。

可是一群野路子, 再如何努力，培养的也是野路子。

最后, 一片火光之下，他看见曾经高高在上吩咐如何“厚待”自己的人狼狈地从城中逃出来, 冲着表情淡漠的女人下跪求饶。

这一幕, 令他身子一抖。

曾经的他也是这样啊，这样恳求他们……放他回家。

而如今, 他却连自己的家是什么模样都要忘记了，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