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冰冷。
白山秋野没想到琴酒会这么生气,他甚至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杀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琴酒了,最近他甚至三番五次摸过对方的头发也没怎么样,这让他感觉有些陌生。
“我……”白山秋野想甩锅给FBI,编些瞎话,随便什么都好。但他最近太过松懈,也没考虑过怎么和琴酒交代这件事。
或许他现在就该出手按住琴酒那只显然是在摸枪的手,免得身上真的被开一个窟窿,但他又怕琴酒更生气。
白山秋野没有这样的经验,他的经历让他甚至没有拥有过一个朋友。虽然有着师父的关爱,但他在这方面的欠缺已经成型,他见过很多,甚至扮演过搞砸了事挨骂的角色。但他从不知道惹怒的是自己在乎的人该怎么做。
在意和不在意之间的区别,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不字。
“抱歉……”白山秋野低声道歉,尽管他都没有思考为什么不可以引来FBI。他偷偷去看琴酒的眼神,反正先道歉就对了,是这样吧?
琴酒注意到了白山秋野紧绷的身体,他的手指在枪身上梭巡,最后还是没有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