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里究竟是怎样的?
在她不曾来到这之前,眼前的他又经历过什么呢?
数年旧案
邻家几户已悄然闭门,只剩几盏为过路人而留的残灯。
两人最后说到突然举家离开的庄廷生。
“照大人所说,何家人的证词虽说有问题,但现下来看,庄廷生恰好在案发时带着全家走了,如今还是这个人的嫌疑最大,看来还得尽快找到这个人。”凌玉枝灵动的眸子动了动,在昏暗中越发明亮熠熠。
“希望明日能有线索罢。”裴谙棠对她无所避讳,今夜与她这般谈天,倒显得心中颇有趣意。
凌玉枝也吃饱了,这会儿见他起身应是要走,目送他道:“大人定能早日抓到凶手。”
裴谙棠起身含笑拱手:“多谢凌姑娘款待,实在是多有叨扰。”
“客气客气,裴大人几次相助于我,一顿饭的事又算什么。”
凌玉枝看着他身影消失在绵延的夜色中,只觉方才那清冽的温声还如清风般萦绕在耳边。
桌上的枣泥酥做的时候失手放多了糖,晚膳前尝了一口,甜的发腻。
她不知怎的,现下又抓起了一块往嘴里送,等回过神来才微微蹙眉拍了拍混沌的脑袋,连忙收了碗筷点上烛火,坐在窗前又婆娑着纸笔算起账目来。
昨夜落雨一夜,今早鸟雀盘桓檐下呼晴,裴谙棠早膳用了碗素粥,又匆匆去衙门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