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衍轻笑?一声,他岂能不知道这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也?不予理会,先他一步走了。
“谢霁,那曾松宜油嘴滑舌,待会儿真能一切顺利吗?”他忧心忡忡地靠向谢临意,不知为何,从牢房出来后,他便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提审的供词皆为各部所录,真正有用的还得?看过堂会省时的供词。
谢临意想到曾松宜在牢房中的举措,眼神坚定:“放心,他会说的。”
温乐衍依旧难平心绪,他担心的,好像不是这个。
众官员入座,最上面坐着的是大理寺卿张惇、刑部尚书赵远山、都?察院左都?御史唐端与宵阳司指挥使霍昭。
为防有贼子对人犯不利,皇帝还特派宵阳司跟随,一面是代天子听省,一面是保护人犯。
曾松宜被压上来跪在堂下,刺目的天光晃得?他两眼微缩。
“罪臣曾松宜。”
“罪臣在。”曾松宜直直跪着。
“今年初,南州水灾,陛下令户部拨款五十万用作赈灾银,其中十五万不翼而飞。经?查,是原户部郎中,罪臣卢知节染指贪墨钱款。且卢知节于狱中供出你知晓内情,你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