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重犯,我眼下早已将你捆了打个半死了。”
因为他,差点将江潇潇和凌玉枝两人无辜之人卷入此事中。
张惇思忖片刻,也?道:“你其实并无一丝胜算,怎敢铤而走险相邀褚穆阳?你就不怕他一刀杀了你?”
“怎么没有?我不能说啊。”曾松宜盘腿而坐,丝毫不畏惧言语的压迫,“我将死之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清楚的很,你们想看到的,只是褚穆阳伏法,这也?是我想看到的,这就够了。”
谢临意静静听着。
他不能说的,那就必定是关于他身后之人了。
但看曾松宜这副样子,想必如何也?不会说出那人的身份。
曾松宜:“放心,我虽对那人了解不多,但他这样做,许是与你们一样,恨极了褚家,也?想扳倒他们。既然如此,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何关系呢?我曾松宜一生未做过一件好事,就让我临死前?,挟恩相报一次我的恩人罢。至于你们想让我说的,等到过堂之时,我通通都?会吐出来。”
他说到最后,躺在草席上癫狂地笑?起来。
张惇沉沉摇头,带着两位左右手下去了。
官署外?,三司的官员前?前?后后来了,过堂前?,各部需得?先派人过来提审。
大理寺后是刑部,再?是都?察院。
刑部人心不定,不得?皇帝信任,因此一向全?权参与不了大案。
而温乐衍身为程绍礼的学生,他的一颗心与能力皇帝是知晓的,思及他在刑部被掣肘难以施展拳脚,今日?早朝时特设了个大理寺评事的职位给他暂挂,也?便于为了这次的案子。
这次提审,由他从刑部带了几个信得?过的主事t?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