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洛德伸手推了一把挡在身前的胸膛,没推动,又推了一把。

“这就推不动了?这五年里你不会已经被人干得连骨头都软了吧?”赛因把青年逼到餐桌前,双手环着青年往桌上一按,就把对方的上半身牢牢按在了桌上,腰身刚好卡在桌沿。

希斯洛德当即伸脚踹过去,却被男人一手把整条大腿捞起来架在手臂上。

他现在只剩下一条腿在桌下了,整个人都躺在了餐桌上,金发散开快要铺满整张桌面,屁股悬空,一只脚尖点地,全靠男人才能维持平衡。

赛因抓住身下人的屁股,手一用力一把扯下裤子,连同最里面的底裤。

两团雪肉在空中颤抖,中间一口紧缩的小穴,层层叠叠的褶皱包裹住内里的穴肉,再往前看,赛因这才知道希斯洛德居然连阴茎都是粉白的颜色。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晴朗了一点。

把手里的那条腿往上抬了抬,掐入腿根软肉的手掌下,鼓起的肉浪显出一股色情味道。

赛因的肉棒早已硬如磐石,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弹跳而出的阴茎啪地一下打在青年的腿根,力道不重,但声音清脆。

让希斯洛德当即喘了一下。

赛因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打过去,一会打在腿心,一会打在臀瓣后穴,一会打上会阴软肉,甚至打到最前面的囊带阴茎,完全没有规律,一时间空气中只余下击打的啪啪声。

“唔哈……”希斯洛德的下体被打得发麻,火热粗大的鸡巴每打一下他下身那些敏感的地方就会烫他一下,不知不觉间他被打得鸡巴也硬了,而后穴被烫得直缩,一点点淫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那口紧闭的穴里渗透出来。

他整个臀瓣包括腿心都被大鸡巴打红了,连会阴都是红的,丝丝冒着热气,甚至顺着血液的流动蒸到粉白漂亮的脸上。

这时粗紫的肉棒骤然插进了青年雪白的臀缝中,很快便动了起来,两片臀瓣从不同角度包裹着热烫的鸡巴,任由它在自己内部抽插,很快就被操得更加熟红。

他的屁股被托着上抬到极高,一腿挂在男人臂弯,另一腿自然下垂,穴眼冲天腰不着地,整个人几乎只有肩膀和头部还挨着桌子,就这样还在不安分地拧腰挣扎。

“今天是这里?你不会连真正操我都不敢吧?只敢拿我的身体泄欲?”身体被操软了,但希斯洛德的嘴还硬着,一定要说出挑衅的话才行。

赛因气极反笑,鸡巴还插在青年的屁股里不住挺动,忍不住上手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瓣:“哈,你找操?别着急,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明明身上也没多少肉,怎么这里肉就这么多?”扇完后被那软绵的触感吸引,又忍不住掐了几把,留下几个紫红手印,“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挨操?”

而希斯洛德此时的表情确实像是挨操的模样,眼神渐渐迷茫,脸颊鼻尖泛起微红,舌尖吐出一点舔舔唇瓣又缩回去,金发粘在耳边一缕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