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地捅进去抚慰自己。

这种抚慰完全没用,他知道,只有赛因的精液才能解救他,但他的穴实在太痒了,他几乎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穴里又热又滑,手指在里面都要按不住内壁,两口穴都像在呼吸一样翕张,里面褶皱丰富,无数张小嘴亲吻他的手指。

比起阴道,后穴好一点的地方就是他的前列腺点很浅,手指一操进去就能摸到,他飞速地对着前列腺扣弄按压,一股一股的淫液从结肠口喷出,全部洒在他白皙的手掌,在顺着流到地板上。

希斯洛德的前面更痒了,叫嚣着更炙热有力的东西捅进去,他甚至开始用指甲抠着里面的褶皱,才能暂时缓解尖锐到疯狂的痒。

大拇指按上同样肿胀的阴蒂,那里已经胀到原来的两倍大,从阴缝中探出,他对着那里揉弄,噗嗤噗嗤地淫水喷了满手。

“赛因……”青年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得不到疏解的情欲让他整个人酸软发麻,无数只小虫子一样咬上他的皮肉,他痒得简直快要发痛。

更别说他敏感娇弱的内部,子宫口欲求不满地翕张,往日早就灌进来的精液此时一滴没有,红软的小口耐不住地喷出无数淫汁,空虚地漫过阴道流淌。

希斯洛德喘着热气,殷红的嘴唇被他自己舔咬得更娇艳,他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脸颊蹭着冰凉的地板,湿漉漉的眼珠无助地失神,泪珠从侧面滑到粘成一缕的金发,再由金发滑落在地。

“赛因……赛因……”他的腰肢乱摆,窄细一截简直晃得人眼花,可惜没人看得见此时的美景,他全身都贴在地板上挣扎,大腿一会分开一会合拢,盖着殷红的腿心和深入其中的细白手指。

身下的淫水早就汇集了一大滩,整个白软的屁股都变得濡湿,他又扑腾着俯趴下来,金发一缕缕地散遍背部,半掩藏住积着汗滴的两个小小腰窝。

希斯洛德的眼神漫无目的地逡巡着,他快要把自己两只手都全部插进去,手指在穴里四处抓挠,粗暴地按着敏感的穴肉,把那两口穴操得更红更软,更让他头皮发麻。

然后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的一柄长剑,他没有任何魔法道具,那是他的部下特地拿给他的,让他以备不时之需。

他狼狈地往前面爬出去,才爬了几步就又开始潮喷,整个地板上被他爬出来一条粗粗的水痕,都是他的淫水。

不情愿地把一只手从穴里拔出来,伸直了身体往上够着那柄剑,脚踩着剑柄把剑抽出来,他只要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