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重重喘出一口气,那男人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乳头,像是没吸到奶水极其不满意般,痛感传入脑海,不知何时泛起水雾的双眼被这一下激得清明了几分。

希斯洛德忽然向后一缩,不让自己的胯部贴上对方,他居然勃起了!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只是被碰了几下乳头而已……

“又硬了?所以我说你啊,舔了口奶头就硬,说你骚还不承认。”男人松口,一圈牙印覆在左乳上,泛着血痕凄凄惨惨,红肿涨大的乳头萎靡地立在胸前,再碰一下似乎就要爆出里面的汁水。

男人故意向前挤去,胯下两团火热的肉棒隔着裤子贴在一起,他轻笑一声,朝着撞了过去,看上去就像是在用自己的鸡巴操着希斯洛德的阴茎一样。

“别舔,放开我!”男人继续张口舔上希斯洛德的乳尖,专门对着乳孔舔过去,粗糙的舌苔舔上乳孔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简直下一秒就要有什么东西钻进去,又仿佛又什么汁液要喷射出来。

乳孔被舌尖操了个遍,下身阴茎也被操得越来越硬,两种诡异的触感下,希斯洛德居然被生生操到了高潮。

他半眯着眼低喘着气,裤子前端湿了一大团,渐渐洇到后面,最后整个裆部都湿透了。

“看来你哪里被操都能高潮呢。”意识的最后是男人意味不明的一句。

又是新的一天。

希斯洛德起床,并不记得前一晚上的梦,收拾好自己,出门赚钱,买面包和肉,路过小镇居民打招呼,回家看书,洗澡睡觉。

他这次做梦梦见了赛因回王宫,把他也带了进去作为贵客。他在王宫里睡觉的第一晚赛因很兴奋,抱着他准备在他的屋子里睡一晚,却偶然遇到了刺客。赛因为保护他受了伤,他装作无力抵抗冷眼旁观。

等收整好一切安顿下来,大一号的赛因又出现了。还是熟悉的银发红眸,冰冷恶意的笑。把他的睡衣掀起,露出狰狞的紫红鸡巴,鸡蛋大小的龟头打到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柔软滑顺,像东方的丝绸。

泛着青筋的巨物对着他的小腹操过去,顶着肚脐把他的肚子划出一道道红痕,最后按着他对准那个小眼射了出来,装不住的白浊粘液顺着肌肤的脉络下落,一滩滩精液在他的皮肤流淌,他的肚子也被弄脏了。

而他又射了。

男人沾过一点往他的嘴里送去,腥咸的气味充满口鼻,他嫌弃地皱眉。

“明晚见,小骚货。”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一如往常。

每晚都会梦见他和赛因相处的一点日常,每次到最后男人都会出现,对着他的身体操一顿,而他每次都会被操射。

第二天也每次都会忘记前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