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谣言不该是谣言,它本应该成为事实,像国王那样长期在位的腐朽主席我们不该承认!不该承认!”
青年的语言就像是魔力,事后二人才打听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是最近新兴的一个演说家,据说是与换届的谣言近乎同时横空出世。
有不少人都已经被说动,到后来还有人暗戳戳地编排如今的主席的污点,私下里传得像模像样,真假难辨。甚至因为这事还引发了数场不大不小的暴乱,给各地的城市长招来了不少麻烦。
当然,这些事看起来依旧和二人无关,毕竟他们仍然处于被追杀的状态,好几支队伍跟着他们后面穷追不舍。即使希斯洛德改变了相貌,情况也有所好转,但赛因仍看得出那股势力还在寻找他们。
不过外貌上的改变似乎给希斯洛德带来了点别的小麻烦。他当时跟赛因来到新的城市,变化了相貌还东躲西藏,昔日的部下完全认不出来他,辗转了好久才通过暗号联系上。
而这半年来随着二人的朝夕相对,如今他们的相处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改变,最初在小镇的那种针锋相对简直像一场梦一样离他们远去。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毕竟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暧昧与默契是掩饰不掉的。
但他们之间又有着存在很奇妙的制约,或许就是这样才没有人认为他们是更加密不可分的伴侣关系。
不过,赛因一直对希斯洛德有求必应,或许前两个月还会偶尔嘴硬两句说什么“不是为你做的,是我自己想做”,后来干脆什么都不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除了一种情况,希斯洛德每次偷偷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就会把人拖过来用肉棒和精液狠狠惩罚。
比如之前有一次,他跟以前的部下联络完之后,赛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当晚他就又被对方入侵了梦境。
梦里他在一个类似制奶场的地方,周围大大小小都是奶瓶,他自己则光着身子站在摆着一排空杯子的大木架旁。
男人的鸡巴像肉矛,从身后掐着他的腰窝,往前一滑鸡巴就滑进了他的腿心,热哄哄地烫着他阴唇下红软的嫩肉。
他拧了拧腰想把男人推开,结果整个人都被对方揽在怀里,鸡巴往上撞着插进了他的阴道里。
往后的流程他早已习惯,阴道连着子宫被男人不停贯穿,把他榨得淫水涟涟,子宫被大鸡巴翻搅着酸软。
但是就在这样的快感中,他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憋在里面不得释放。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尖,发现那里早已胀大得不成样子,明明没被人碰过却红肿到了极点,甚至他觉得自己连整个胸部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不大,有点像刚发育的少女。
“你……又做了什么……?”他被操得全身站不稳地晃荡,声音也如飘荡般悬在空中,男人的手摸上他的乳尖,手指朝着那里一掐,宛若下面阴蒂被掐到的强烈快感就袭击了这个美貌的金发青年。
他下面哆嗦着喷水,上面胸乳却更涨了,那里面似乎有东西随着他的心脏一起跳动着要涌出来,薄薄的胸部皮肤本来是粉白的,现在被里面的东西撑得快要透明。
男人的头从侧面伸过来,咬上他肿大的乳头,他感觉自己要被快感击穿了,乳尖被吮吸着有种又憋闷又快要释放的临界感,他胡乱地抓紧前面的木架。
希斯洛德确定确实有东西快要被赛因吸出来,马上就出来了,他仰着头甜腻地喘息着,批穴被大鸡巴贯穿得厉害,柱头弹跳膨大,是要射精了。
胸前密集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夹紧穴肉,把里面的鸡巴夹得更紧,男人艰难地在里面挺动着,他的胸前也已经涨到极致开始发痛。
“快……”他下意识催促,窄细的腰肢扭得更紧色情,被男人飞速地撞击着,然后大量的精液终于射进了子宫。
被那股精液一烫,希斯洛德也再一次高潮,同时乳头被男人狠狠吸啜着终于一松,里面喷出了白色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