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就忍不住加重力道,舌头在对方整个嘴唇上舔着蹭着,嘴唇对着嘴唇厮磨。
然后一个不小心,舌头终于破开青年唇缝的封印,突破了他过去从来不敢突破的禁忌,撞上了里面洁白的牙齿。
熟睡的青年不可能给他回应,他却吻得越发痴迷,对着那口白牙也舔了起来,左右滑动,然后前往更深处,启开牙齿间的细缝,是青年柔软的口腔。
仿佛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青年轻轻嗯了一声,又短又促,但在赛因听来那是对他的鼓励,他激动地把自己的舌头全部挤了进去,叫不知所谓的青年吃着他的。
然后他就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或许青年被别人迷晕就是他的借口,他疯狂地在青年的口腔中舔吻鞭挞,搅着对方的舌头一起在狭小的口腔中的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暧昧的水啧声渐渐从二人贴近的唇中传到房间的角落,赛因狂热地吻着青年,舌头送进对方的嘴里翻动,舔着口腔内部艳红的软肉,口腔粘膜也不放过地舔去。
叫青年不自觉地吞咽下分泌的涎水,多半是青年自己的,也有男人的一小部分,这男人几乎要舔到青年的舌根,还在不知足地往里够着。
终于舔够了青年的口腔,又把对方的软舌轻咬着叼出来,含在自己嘴里吮吸,把青年香甜的津液都吸走,一滴不漏。
或许是青年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又轻轻蹙着眉呜呜地叫了两声,赛因喉结滚动,着迷地裹着艳红的舌头,把本来不大的红软一条都要给吸肿。
半晌终于放开,让青年委委屈屈地缩回舌头,藏进被他吻得更加深红的嘴唇里。
这也是安抚。
等到第二天一早,赛因就拉着希斯洛德再次前往城门口,通过传送阵迅速换了个城市。
“你怎么这么急?”希斯洛德不明不白地问,看上去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赛因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他们被刺客袭击,刺客是冲着青年去的,他没问出什么把人抹了记忆给放回去。
看着男人紧张急切的俊脸,希斯洛德漫不经心地笑了:“这么说,是你昨晚保护了我”
让男人滔滔不绝的话音瞬间卡顿。
“我、”男人停了半天后脖颈都红了,才终于给自己找出理由似的,“……当然,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是吗?”青年轻描淡写地回问。
“……就是这样。”赛因攥紧了拳头,憋出一口气。
新的城市他们没待多久,就又有了被跟踪的感觉,而这次的刺客更加猖狂,在人烟稀少的小巷里直接对他们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