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搀扶着走进旅馆门口,前台的工作人员用惊愕又谴责的眼神盯着他们两个,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股尿味在外面没被风吹散,因此被闻到了。

但他们毕竟是客人,而且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前台人员只能这样说服自己,直视着那两个大胆放荡的男人向楼上走去。

上楼时希斯洛德踩楼梯踩的歪歪挤挤,差点踩空台阶,扶着旁边的扶手才走得稳当,他还想快点走回去,进屋赶紧换下这条又脏又臭的裤子。

终于进了他们目前住宿的房间,希斯洛德发泄般地甩上了大门。

进门就坐到床边,那条裤子彻底湿了,从头到脚,裤腰处都是尿水,他嫌弃地用指尖捏住两个角落,抬着屁股把那条裤子渐渐褪下,湿粘的裤腿慢慢从青年的修长双腿被卷着脱掉,脱到脚踝踮着脚尖弓起足心,先一只脚从裤腿中脱出。

白到发粉的一只脚褪了出来,然后嫌弃地踩着脚边团成一团的脏衣物,另一只脚也抽了出来。

整条裤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那是带着尿液的布料碰撞在地的声音。

然后他又如法炮制地脱下更脏的内裤,扔在一边简直没眼看,上面有他的淫水精液,但绝大部分都是男人射进来的尿。

希斯洛德想去洗澡,尤其是子宫要好好洗洗,都被男人肮脏的尿泡透了,他算不上有什么洁癖,但这种东西进了自己的肚子恐怕一般人都不能忍受。

“要去洗澡?”赛因坐在旁边欣赏完了青年的全部表演,眼见着青年要走终于抓住对方的手腕,大拇指下意识摩挲两下,又细又滑。

希斯洛德又回了个不耐烦的眼神,他的阴穴直到现在还在往下淌水,都是尿滴。

“在我面前脱裤子露出你那两口骚穴,还想去洗澡?”男人不放开他,还顺势把他扯进怀里死死搂住他。

希斯洛德直觉这男人又要操他,拧着腰身挣扎想要从男人的怀里出去,伸着腿向后踹过去,可被男人一招制服扑倒在床上。

青年侧躺着双腿弯曲,金发盖在脸上遮住他的表情,赛因钳制住他的上身,拉开他的腿就操进了他的穴里。

操的还是批穴,鸡巴这次进入得极其缓慢,仔细地破开狭小的穴肉,沿着肉壁碾磨勾刮,好像一柄肉矛在他的体内争踏,他能感受到鸡巴在穴里任何细微的动作。

一时间他的身体又软了,艰难的抬起手臂想要推开男人压过来的身体,但他又哪里推得动,他在全盛时期不使用魔法也推不动这男人火热坚实的肉体。

于是被握着手腕,向男人展露出泛着粉的指尖,被男人伸着舌头舔过去,一根一根,手指缝也不放过,黏连腻滑。

希斯洛德条件反射地蜷起手指,缩到手心的五指被男人一一舔出来,那条舌头似乎有着一种魔力,被它舔过的地方就彻底酸软着失了力。

只能被舌淫奸,被粗糙的舌苔操过。

男人胯下耸动着,毫不留情地操入子宫,冠状沟专门刮着宫口玩弄,把本就酥麻的宫口操得更加软烂,酸意不断在下腹叠加,被操着喷水,淫汁泛滥。

希斯洛德的脑子又开始迷糊,眼前似乎有一道漩涡,搅着视线中所能看到的一切往里卷动,耳朵也开始发嗡,连叫都叫不出来。

忽然他听见男人对他说了什么,但快感过于强烈致使大脑接收不到对方的语音信号,他嚅嗫着摆出一个“什么”的嘴型,这是他做出的最尽力的反应。

赛因却不再重复第二遍了,只在心里回答刚刚在路上青年随口问出的话。

好啊,下次让你尿我身上。

他射在了青年的子宫里。

希斯洛德抽搐着高潮,他今晚高潮了太多次,但每次都会潮吹出一大股淫水,这次也不例外,但现在看起来只剩下被操进来射进来的应激反应。

夹紧阴穴,攀上高峰,泄出淫液。

穴肉翕动着,男人射精过后无间隙地又射出一股尿液,水量同样很多,一次就把子宫重新装满,射成小腹鼓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