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的手杖,但对方却从来没用过,他记得他当时问过,对方说自己是平民不配使用魔法用具,即使有王子殿下的许可也不行。

现在想来,希斯洛德当然不会用,也根本用不上,毕竟他可是大魔法师……

而这根手杖到最后希斯洛德也没有拿走,才能流落到这个拍卖会上。

明晃晃地告诉赛因,他送他的东西,他不要。

希斯洛德此时回过神,视线集中到拍卖台上去,他也认出了那是赛因曾送他的魔法手杖,只是在他杀死赛因后就还回了对方身边。

竞拍开始了,始拍价三十万金币,赛因恶狠狠地抓了一把青年的下身,黑着脸参与到了竞价当中。

他每次开口报的加价都很高,最后以一百万金币的价格拍了下来。

付款和领货都需要拍卖结束后到后台进行,而赛因也再没有心情关注下面的拍卖会,一把捞过青年的腰把人放到圆桌上,掰开白润修长的大腿。

本就极短的散裙从那双大腿上滑落,露出里面泛着淫水的下体,湿红靡乱。

男人上去就对着那地方扇了两巴掌过去。

掌声清脆,希斯洛德剧烈喘息,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痒痛交杂,他胸口起伏,不等缓过来又挨了几巴掌,毫无规律,阴茎阴蒂批口后穴口全部遭殃,快感沿着腿心窜上脑海,他直接被打得潮吹了一次。

之后赛因没有多磨蹭,抓着青年的脚踝操进了前面的小批里,啪地一下囊袋打到青年的腿根,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希斯洛德的双腿被男人举得老高,几乎是被提着操了进来,他的腰背在圆桌上,着力点十分不稳,更别提男人操着他一下一下把他往上拽。

他的腿几乎要夹着男人的脖颈了,纤白的两条在男人的肩膀上,他整个人被提得越发向上,男人站着操他,于是他只有肩胛和后脑贴在桌上,快成了倒立的姿势被操进了子宫。

从上往下总是相当容易施力,赛因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操他,胯下往他的腿心撞去,让他不得不双手死抠着桌沿保持平衡。

他还担心自己叫出声,一双本来就红软的嘴唇差点被要出血迹,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肉体击打的声音清晰可闻。

或许周围的包间里都听到他们在做爱的声音了。希斯洛德迷迷糊糊地想,淫水在他下身泛滥,这种公开做爱的感觉让他比以往更敏感,让他不自觉地夹着阴穴,子宫里分泌的蜜液一股接着一股,阴茎的精液更是射不断,后穴也跟着翕张冒水。

“这样会让你更有感觉吗?”鸡巴在前穴里操得艰难,男人俯下身以气音在他耳边说话,让他一个没忍住下身又喷了一次,他蹬着腿在男人的肩膀上抗议,可没有任何作用,除了让他自己被操得更深更狠。

赛因终于放下青年一条腿,空出来的那只手操进了青年的后穴,直向里面的前列腺而去,对着那里抠挖碾压,与阴道里的鸡巴一起隔着肉壁操着他的两口穴。

希斯洛德收缩着穴肉,男人胯下的阴毛与鸡巴一样粗硬,随着他的一条腿被放下每次撞过去都能磨到他前面的阴茎下面和阴蒂,像是无数软针扎着他体外的两个敏感点,扎得他又酸又麻,痒痛不已。

他被男人操弄得泛红了脸,连鼻尖都红,此时男人把他彻底放下,俯在他身上冲着方领中裸露出来的皮肤咬去。

咬得又凶又重,没一会锁骨那里便没一块好皮,赛因把青年抱下来脱掉了他的上衣,低头又对着红粉的乳头咬去。

“唔唔”希斯洛德小声呜咽,眼底显出了泪花,他下半身被男人不停地操着,鸡巴头穿过宫口操向他的子宫内壁,柱身在阴道里用暴起的青筋刮磨,每一次都被操得高潮迭起。

但上半身却在经受残忍的对待,满身红肿咬痕,锁骨和胸乳是重灾区,男人的舌头就像下面的鸡巴一样操他的乳头,对着那里又顶又舔,用牙齿咬起来旋转,没一会他的乳头就被咬成了烂红的模样,还又肿又大,像下面的阴蒂那样再也缩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