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先生,谢谢您的关心,实际上我的病正是与肚子有、……啊啊啊”
希斯洛德提起一口气向居民解释,但话只说到一半,他两个穴里的彩蛋居然动了起来!
金发青年的脸色立刻变了,原本是薄雾般的淡粉,变成了浓稠深沉的嫣红,他的额头不住地冒出细细汗珠,蓝眼睛泛上水雾,连嘴唇都看起来更娇软了一些。
无人知道在青年衣服的掩盖下,肚子里装的全身男人的精液,两口穴里的彩蛋嗡嗡震动,简直要把青年的肚子搅到天翻地覆。
希斯洛德强忍着向众人告别,低下头向着街角的蛋糕店走去。
可是每迈一步都是折磨,子宫口的彩蛋上下震动,一会要往里,一会要往外,专门碾着他敏感的宫口软肉不住跳动,他的子宫分泌的淫水更多更快了,却全都被彩蛋堵在了里面,随着他迈步与精液一起拍打薄薄的子宫壁。
而后穴里的彩蛋则抵着前列腺转圈,他的前列腺较浅,那颗彩蛋震着震着就震到了那里,然后死死对着前列腺压过去,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从那里钻出,麻痹着他的全身。
他颤抖着双腿,走得越来越慢,走一会就要靠着路旁的树木喘一会,他下身的阴茎也早已勃起,甚至已经偷偷射上一回,幸亏穿的是黑色的裤子,水痕看起来并不明显。
希斯洛德把手里拎着的空袋子挡到身前,他不想被人误认为是变态,即使他可能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蛋糕店的风铃叮铃叮铃地响,金发青年终于走到了目的地,咬着牙推门迈了进去。
“这不是希尔吗?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你的身体还好吗?”
胖老板擦着双手和善地招呼来人,他有一双不算太过精明的眼睛,此时正瞥着金发青年的小腹,他察觉到一丝古怪。
希尔这是变胖了?他想,那镇上的小姑娘们和小伙子们可要伤心了。
忽然,一只手掌撑在了柜台上,那只手白皙柔软,手指纤细,指甲泛着粉,可谁都能看出来手的主人此时的不适。那只手按在木制的台子上就留下了一个湿湿的手掌印,全是汗水,随后又抓挠着想要握起拳头,指尖在台子上磨成了殷红。
“你这是怎么了,希尔?”胖老板惊得抬高了声音,他连忙站起来,想要走出后台扶住青年,还没等青年摇头拒绝,另一阵气流伴着蹬蹬奔跑声传了过来。
穴里的两个彩蛋跳得越来越剧烈了,希斯洛德一进门就站不稳地攀在了不高的前台上。
他侧着身体斜倚在柜台,台边的一道凸起刚好对着腰身,上半身顺着那只撑在柜台的手臂往里偏过去,整个人从后面看显出一道惊人的曲线,柔软,又任意搓磨。
蛋糕店老板哪见过希尔先生这副样子?在他印象里,希尔一直是个冷淡、又有一分疏离感的青年,独立,不会与他们产生太多联系。虽然见到他们会露出淡淡的微笑,但是他能感觉到他们整个小镇的居民与青年之间一直有一层隔阂。
而如今青年的这副柔弱模样,似乎要将那层隔阂打破了。
这时,年轻的学徒终于蹬蹬蹬从烤房跑出来,一把环住柔弱的金发青年:“希尔先生!”
小麦色的手臂刚好揽在青年的小腹上,学徒从后面抱了过去,神情激动兴奋。
“哈啊啊”希斯洛德猛地一个颤抖,少年学徒的冲劲太强烈,那一下的撞击环抱当即让他彻底软了身体,整只小臂拄在木台上,双腿都要弯下去。
他被学徒那条揽在身上的手臂撞得宫口一缩,剧烈震动的彩蛋一下被缩进子宫里,失去堵塞的宫口翕张,里面的大量精液瞬间喷涌而出,顺着阴道一团团下落,打在了下面的内裤上。
外面那条黑裤子也立刻就湿了。从裆部到两条裤腿的内侧,精液顺着一路下流,腿间站立的地上都有了一小滩水液。
希斯洛德已经无暇关注这些,彩蛋刚刚钻进了他的子宫里,在里面震荡,时不时撞到他的子宫壁,小小的子宫经受着无常反复的折磨,他的阴道又喷出了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