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骗他。
纤细白皙的十根手指全部挤在自己的下阴部位,一只手扯着一片阴唇向外拉着,另一只手四根手指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小批中。
好痒。
真的好痒,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痒到他无法思考,就像无数只小虫子顺着阴道爬进了他的子宫,在甬道里来回攀爬,然后爬上阴蒂钻进尿道爬进后穴,爬进他的骨缝里顺着他的骨骼爬遍全身。
他的身体蹭着身下粗糙的床单,皮肤早就蹭得通红,可是根本没用,只是饮鸠止渴。深入批里的那只手四指在里面扣刮抓挠,流出的水把整只手浸得晶亮,整个阴部被淫水泡得湿滑,滑到另只手快揪不住自己的阴唇。
整个花穴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还是发了大水的那种。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不只是批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有他这一个小时里射出来的精液,甚至后穴都高潮了一次,明明那里他碰都没碰过,最多只是坐在床上扭着腰身磨了几下穴口而已。
好痒……
他甚至连嘴里都渴望着有东西插进来磨磨他,但只能用牙齿咬着嘴里的嫩肉,舌头动动四处舔舔,解不了痒。
希斯洛德翻了个身,正面朝下,挺立而起的乳头对着床单蹭了过去,娇嫩的乳头被床单蹭到滴血,但他不觉得痛,只有无处发泄的痒。
他晃了晃头,眼睛一眨泪水就落下来,但还有更多的泪泛上眼底,根本流不干净,眼前水雾弥漫朦胧一片。
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要出门,出卧室门,赛因呢,赛因在哪里?
他忍不下去了
赛因一推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希斯洛德。
金发青年又狼狈又惑人,全身赤裸流着热汗,整个身体都蹭得通红,那张清冷秀丽的脸蛋上满面潮红泪眼迷蒙,一眼望过去色气媚人到心惊肉跳。
更不用说青年的脚踝上挂着的是他亲手锁上去的链子,只能在这屋子里这张床上,仿佛是在告诉他青年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被他拔去了爪牙,再不用担心任何的背叛。
他咬了自己一口舌尖定了定神,靠在门边敛下心神,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样,还想不想出去?”
不想却被青年一把抓到胸前的衣服,扑上来死死抱着蹭了过去,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侧过头仔细听去全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