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鸡巴在穴里往后撤了撤,使出全力往里一撞,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就被撞开了,鲜血顺着鸡巴柱上的脉络往外流淌。
希斯洛德脸色发白,太痛了,先前的快感全都被这一下撞没了,只剩下锋利的疼痛。而男人不等他适应又往里顶,直到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才停下来。
“看看你现在的惨样,希斯洛德,是谁大言不惭地说要拿我当按摩棒?”赛因也被这窄紧的小批夹得发痛,一滴看不见的冷汗从额角滑落,连阴茎都差点萎了几分,他不得不停下来让双方适应一会。
过了几分钟,希斯洛德才缓过来,这口新生的穴不知怎么回事,几分钟之前还痛得彻底,现在又开始渐渐翕动吵着要吃鸡巴了。
痒意渐渐从批里传出来,通过血液传到身体各处,尤其是穴里最深处的子宫,猛地一缩又开始往外吐水。
一股水流浇到鸡巴上,赛因知道青年已经调整好自己,身体又开始发骚了,这让他忍不住恼怒怎么就这么淫乱?明明是他自己把青年的身体改造成这样,但他还是暗自恼火,仿佛下一秒青年就要背叛他去找别的情人一样。
于是他没有任何通知,宽大的手掌直接掐上青年纤细的腰迹,胯下鸡巴在里面抽送了起来。他操得凶狠,不要命地往里顶撞,把青年顶得身体一下一下往上窜。
“怎么这么骚?这才第一次就这么贪吃,以后会不会一根都不满足?”
年轻炽热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希斯洛德被插得又酸又麻,穴口甚至快没了触感,只剩下一次次被顶过去撞击的酥软。
他没有理会男人的话,撇过头半闭上眼,插就插了,还说什么多余废话,又不能长出第二根鸡巴。
先前粉嫩的花穴此时看去再也不见,那口穴被插得大开,死死包裹住深在其中的巨大阴茎,任谁也想不到这口穴在一个小时之前还连两根手指吞进去都费劲。
花穴里的层层褶皱翕动,耐不住地拼命夹着始终贯穿其中的鸡巴,那鸡巴往外拔出时死死往里勾着挽留,插入时分泌出腥甜的淫水润着往更深处游走。
赛因一直阴着脸,上手又掐住希斯洛德的阴蒂,那颗阴蒂先前已被鸡巴操得红肿,从阴唇下探出头来迎风招展,赛因不掐上去简直对不起它时时在眼前晃悠。
“这里也这么骚,你怎么哪里都骚?”
“唔唔”希斯洛德高喘出声,就在男人捻住他的阴蒂死死一掐时,他突然浑身一抽到达了高潮,花穴深处的子宫喷出一大股淫水,前面未经任何抚摸的阴茎也直接射了出来。
“真容易高潮,小淫猫。”赛因下巴被青年射得沾上几滴精液,然后滴落到青年自己的唇角,被青年无意识张口舔去,红软的舌尖一晃而过,湿湿的舔痕留在嘴边。
看得男人心头一跳,忍不住暗咒了一声上哪学得这种手段?
花穴里的淫水被肉棒堵住流不出来,只能在阴道里晃荡,随着肉棒的抽插再一点点被操到阴道深处。
男人揪着红软凸起的阴蒂,拇指对着画着圈碾压按摩,指甲刮从顶端刮到底端,那个部位的神经密集,因而十分敏感,希斯洛德很快又被弄得喷了水。
他整个人都泡在快感里,电流从阴蒂和阴穴两个相近的部位向四肢传递,全身都被操得发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大大打开着铺在床上,只有浑圆的脚趾不住蜷缩,似乎在抵御无可救药的爽意。
粗糙的指尖往下摸,找到夹在阴蒂和阴道之间的女性尿孔,指腹在上面按揉,那里也是湿的,赛因突然好奇道:“以后被操多了会不会用这里尿出来?”
他拍了拍小小的尿道口,看上去在认真思考,最终一锤定音:“下次把你前面的龟头堵上试试。”
恨得希斯洛德直咬牙,眼神顿时杀过去,可惜里面泛着水意给效果打了半折:“真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唔哈!”身下又被一顶顿时话被截了半句。
男人似乎对他的女性尿道非常感兴趣,又伸手在那里抠弄,抠得他下腹酸麻,钝钝的电流感直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