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酒窖睡得四仰八叉, 最后受了凉, 反复高烧半个月,家里就把酒窖锁起来, 不许她再靠近。

苏稚杳那时候委屈,天天躺床上难受不说, 还得顿顿喝苦药,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总会摸着她头,温柔地说:“我们杳杳是世界上最乖的小宝贝,喝完药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那次退烧后,如同落下病根,养成了她一烧起来就不易退的体质。

第二回 喝酒就是现在。

两杯高度特调,足以到她极限,醉到这程度,听觉隐约, 思考和理解能力近乎丧失。

耳朵里的嗡鸣声中, 有他不可言喻的一句, “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