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司屿半敛双目,给自己倒了杯七分满的玫瑰花茶:“苏小姐今晚坐在这里和我独处,不就是为了麻烦我么?” 他轻描淡写,话却又很有穿透人心的尖锐。 苏稚杳有种被看破心思的难堪,目光仓促瞥走:“什么、意思……” 贺司屿倒是无所谓她继续装傻充愣。 “我有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听你讲。”他慢慢抿了口茶,嗓音也是慢条斯理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