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掌心,苏稚杳也依稀能听到些声响。 身后那个跪地的男子说的是粤语,似乎正在一遍遍地向他求饶。 这个人,是犯了他什么忌讳吗? 苏稚杳扬起眼睫,去看他。 他薄唇抿着,不见动容,眼镜是他气场的封印,不戴的时候,眸中全是绝情和漠然,从眼底冷到眉梢。 苏稚杳见他冷冰冰地使了个眼色,随后耳朵被捂着的嗡鸣声中,隐约夹带了几声痛苦哀叫。 应该是保镖领会到他意思,开始收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