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不需要你吗?” 贺司屿眸底压着笑:“我说是你了?” “贺司屿。”苏稚杳一声嗔怨,将他的名字咬得很重,直接使小性子耍赖,不满地咕哝:“不管,就是我……” 贺司屿唇角往上翘了下,听着却是轻描淡写的语气:“那你需不需要?” “我……”苏稚杳结舌,被他逗得脸红,猝不及防想起他那句,来抓某只始乱终弃的坏猫。 心慢慢跳着,不知怎的,自己这段日子的纠结和折磨,在那一个瞬间,她突然就想通了。 脑子里蹦出两个字,何必。 初衷不可告人,可过程里的感情都是真的,不管是哪一种,都大可坦荡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