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等两年后竞争大得多,不像现在,职工学校里的位置都没坐满,人少分配到的几率就更大一点。

她和周姐没什么接触,平白无故人家也不会专门拉着她闲聊。

还不是因为她家小娥半年前转学,周姐话里话外都羡慕着,说小娥毕业后很有可能能分配到一份工作。

最少比其他专业的强。

程芬也是中专毕业,不过她学的是缝纫,毕业到现在都快两年了硬是没一点消息,再等下去毕业生只会越来越多,更不可能蹲到一个名额。

江湛生听得摇摇头,“那不同。”

江小娥没问哪里不同,问也不会问出自己想听的话,直接当作耳边风,收拾完碗筷就回了屋子。

江湛生有些被噎着了,他觉得这个闺女气性越来越大,都有点管不住。

不过他也不乐意把人管得太死。

把人管得太死压了天性,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身边人:“龚庄公社听着挺耳熟,你阿爷是不是把粮食带去龚庄公社脱的谷?”

以往都是去隔壁大队找人帮的忙,就今年专门托信让他们回去帮忙,说是要把粮食拖到公社去脱谷。

这一路还真不近,爹娘怕累到大哥就来使唤他们,他找了个借口没去,倒是让家里的两个小子过去装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