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葛康这话?算是说得很委婉了,什么念及伤势,就算她没伤他都不敢再让她接触炸山的活,上次运气好下次谁知道会不会把人炸没了,“垦荒嘛,就是把前面的荒草地推平,一般都是年纪较大?或者较小?同志的工作,不是太艰苦。”

瞧瞧,他都为这位“老实”的女同志考虑啊。

反正?农场这么多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弄些轻简的活省得又?出问?题。

可他又?没想?到……

程芬干了没一天,需要推平的荒草地里不知道怎么钻出一头?大?野猪!

那些老同志、小?同志看?到肉一个个眼睛都放光了,但也知道自己老胳膊老腿顶不住,都是赶紧跑开再扯着喉咙嚷嚷,想?让附近看?守的人把这头?野猪拿下,说不准他们还能分到一些肉汤解解馋。

偏偏!

有?一个人拎着锄头?冲了上去……

葛康揉着太阳穴,气息都有?些不稳,“要不是民兵队来得快,你妹子估计得重伤!”

事后程芬还说是因为野猪要跑了,她要不冲他们连猪屁股都吃不上。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程芬的“勇气”让他们分了些野猪肉,但他们也真的不需要程芬再表现得更“勇敢”了,多来几次,他们真受不住。

江东阳也跟着揉了揉太阳穴,听得他太阳穴直突突,“原来她头?上的伤是被猪伤的,是我太着急,误会你们了。”

葛康怪异地瞧了他一眼,摇头?,“不是!”

“……??”

葛康一脸苦笑,“被野猪顶了一下,好在她运气好,只在腿上划开了一条口子。”

“…………”

葛康伸出了十?根手指头?,“让医生缝合了下,又?休息了十?天。”

江东阳抿着唇,他彻底明白葛康等人看?他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