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果然叫人越发看不懂了,时兴打是情骂是爱麽?
……
行走了大半时辰,马车终于来到薛蛮子的目的地。
果然不出路金?此?料,乃是城南行宫禁苑,东门。
这里戍卫森森,车夫自然是不敢靠近的,远远地停车,将她们放下。
东门外,果然聚着不少等待谒见的官员,三五成群凑在一起。
缇骑护军钉子似的扎在岗哨上,目光来回逡视。仔细看,他们腰下的佩刀都虚扣着刀鞘,呈蓄势待发之态。
路金?醋彀头⒏桑?咽了咽嗓子,手紧紧攥着薛蛮子的手,“阿蛮,不然我看就家去罢?”
薛蛮子拍拍她,低声道:“行了,你要送也送到了,这就家去罢,别担心了。”
金?葱闹?也是劝不动她了,索性放开她的手:“我先溜边看着你,你记住喽,要是那些军爷拦着你不让你进,你就就软和点,千万别和拿刀的犟,知道麽?”
薛蛮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提步走向宫门。
*
东门上的官员越来越少,他们当中能进宫的寥寥,多半都是被缇骑挡了回去。
轮到薛蛮子,缇骑看她一副平民打扮,年纪又轻,缓了缓口吻,道:“这里是行宫禁苑,如同大内,尔等无召不得觐见。若是想瞧稀罕,别指望啦,回去罢!”
薛蛮子解下腰间家徽玉牌,捧在手上,恭肃跪下道:“臣女薛氏,有要事要启奏陛下,烦请军爷容禀。”
巴蛇吞象的家徽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缇骑将那家徽拿在手上,问道:“浣州州牧薛乓泽是你什么人?”
“是臣女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