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听了脸色都一变,金?刺?不懂弥腊语,抬头望向君辞。
君辞俯身,蹙眉道:“敕儿斤府上家仆来告假,说他家郡主今儿身子不爽利,不来了。”
弥腊的七脉贵族,金?匆猜杂猩媪裕?这敕儿斤家,如今弥腊国主一脉。
“哼,什么身子不爽利,还不知道她?从不把乐宫教诲放在心上,只怕是那懒怠的毛病又犯了……”
“罢了,敕儿斤家的郡主,不知比我们高贵多少呢!区区排演,又没有国主亲临,哪里能劳动的到她?”
“说这些也无益,如今告缺一个人,可怎么办?”
金?凑?懵懵的,忽然见大家都停了话头,全都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嗳,你们不会是……”
“对啦,就是你!”
君辞一把拽住她想要逃跑的手:“那句大雍老话怎么说来着?死马当活马医罢,反正你也跟我跳了这许多天,就当是救救我们!”
“是呀,路姑娘,缺一个人这舞不好跳呢!对了,我们弥腊不光黛粉好,这荷叶衫你穿过没?”
“快给路姑娘找一件簇新的衣裳来,刚劳动你画眉,如今也叫咱们服侍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