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队上的人散去,只剩下家里的人,楚为民脸上的笑都没停过。
楚韵无奈:“爸,你脸不酸吗?”
楚为民揉揉脸:“不酸,心头高兴呢。”
楚韵中午歇息了一会儿,下午又被亲戚包围了,现在农闲,大家东家串门,西家说闲话,就是苦了楚韵,耳根子就没有清净的时候,连中午的杀猪菜都不期待了。
队上今年杀了八头肥猪,说是取一个吉利的数字,队上的人集体同意了,少卖几头猪,大不了少分一点钱,不碍事。
这八头猪,下水中午都做成了杀猪菜,分猪肉的时候,队上给楚韵分了半头。
楚家的几个拄着拐棍的老人,激动地敲地头,生生把夯实的泥地戳了一个坑:“楚韵拿着,这是给你学费。”
众人连忙帮腔:“对,收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要不是你为家里孩子操心,他们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楚良和几个小伙伴嘟囔:“混啥日子,没考上大学,我也是个正经工人。”
楚为家瞪他一眼:“你对你姑姑让你考大学有意见?”
楚良无奈:“爷爷,我说了好多次了,我叫楚韵姐不好吗?”
“不好,辈分都乱了!”
这一顿杀猪菜吃得热热闹闹,几个会来事的小年轻,似模似样地拎着米酒给楚韵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