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服毒自尽了。这也是无忧公子始终不能被绳之以法的重要原因。
姜辛出神的想事情,姜冽凉凉的打击她道:“你别妄想以身犯险。”
这想法姜辛确实有过,但她现在没那么天真,以为无忧公子跟当年的胡氏一样蠢,她讪笑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十八岁,不会再干那种蠢事了。”
姜冽道:“你知道就好。”他不想让姜辛掺和这件事,又问起章哲。姜辛果然眉眼就柔和下来,道:“他前两天才寄过家信,大概明九月份就能回来了。”
姜冽蹙眉道:“真不知道你们小夫妻两个到底怎么想的,他这经年累月的往外跑,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一个人在家带着两个孩子,又没人人帮衬,多辛苦。别人说话他不听,你也时常劝劝他,你们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姜辛才不愿意干涉章哲的事,见姜冽面有不悦,忙道:“大哥说话偏颇,我怎么是一个人了?这不还有大哥和嫂子么?再说孩子也都大了,又不用我手把手落的拉扯,谈什么辛苦?”
姜冽叹气道:“总之我懒得管,你自己看着办吧。”
姜辛陪笑道:“六爷也说了,辛苦也就辛苦这几年,等工部的人和事都理顺了,他就不用这么成年累月的往外跑了。”
姜冽点点她:“你就偏向他吧,男人在外头跑着跑着心就野了,你倒放心。”
姜辛只笑不语。
到最后兄妹俩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来,夜里姜辛又做了恶梦,仿佛身陷密林,有无穷无尽的野兽和人在追赶,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窒息和恐惧几乎要将她压垮,走投无路之际,她又跌进深不见底的深坑,只听上面有人狞笑:“请君入瓮,请君入瓮……”
姜辛从梦里惊醒,那一刻她真以为自己成了别人的猎物,被铁钩子穿透了肩胛骨,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猪肉,晃晃悠悠的提到了洞口。
屋里一片静寂和漆黑,姜辛冷汗涔涔,半晌才意识到只是个梦。可梦里的感受太真实了,她以为自己又陷入了被人鱼肉的境地。
她自己赤脚下地,倒了盏温开水,喝了两口,却再无睡意,她忽然想:既然无忧公子不肯出府,那引蛇出洞如何?
无忧公子自己皮相好,对于美人、美色便越发的看淡,可他忽然听说京城新开了一家南风馆,里面的头牌小倌竟然比自己还要精致几分。
原本那样一个微贱男子是不配与他相提并论的,可也不知是谁传出来,说那小倌竟与无忧公子有七分相似。
世人心态各异,但有一点儿是相同的,那就是喜欢凑热闹。谁都知道无忧公子是大长公主所出,却是个父不详的怪胎,谁敢肖想臆淫他?但有个和他有六七分相似的小倌,于是文人雅士、风流公子便对这家南风馆有了兴致,据说每天都有上百人蜂涌而至。
他们禀承的目的自然是极为龌龊的,但这位头牌小倌却只陪客却不陪睡,且一天只接三位客人,这三位还要过五关斩六将,入了他的眼缘才成。
越是神秘,越是惹人关注,不到半年的时间,京城里把这位头牌小倌传得天上有,地上无,风头一时无两。
风言风语传进无忧公子耳中,他笑得十分阴沉,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然有和本公子生得相像的人?既然有心人要故意歪曲本公子,说不得本公子要如了他的意,去领教领教。”
第419章 大结局、报应
无忧公子骄横惯了,连律法、王法都不顾,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南风馆里定的什么狗屁规矩,他带了人径直闯进去,门口有人要拦,他只一个示意,自有底下的侍卫将守门的小厮一顿暴揍。
这是间三进的小院,假山、游廊、亭台、楼阁,布置得十分精致。
沿着活水,绕过游廊,在一从竹林下,月亮门之后的三间精舍里,传来悠扬的琴声。想来那位传说中的头牌小倌就在这里了。
无忧公子笑道:“把无关人等都给本公子清出去。”
他一声令下,便有四名健仆冲进去,不废吹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