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独不见姜蜜,心里也怪不好受的。她承认自己这个堂姐没能带好头,但姜蜜胆大妄为,也着实可恨可恼。
下落不明这些日子,也不知道究竟过得怎么样。虽说章贤号称人在他手里,姜辛对他只有三分相信。
只盼着姜蜜好好的,不管经历了什么,起码这里是她的家,只要她乖乖给祖母认个错,家门总会向她打开。
姜绵瞧出她的心思,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谁也强求不来。今儿是二姐姐大喜的日子,就别多想了。”
姜辛点点头,对这个四妹妹是十分敬佩,朝她笑笑道:“从前是我不够格,没给诸妹妹带个好头不说,还常拖累了诸姐妹,以后只盼大家都能万事如意。”
姜绵也很舍不得她,听这话便道:“二姐姐过谦了,从前,既是说从前,横竖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的。”
人活着,不管当下多痛多苦,不就是因为有“以后”么,因为有以后,总让人存着一线希望。
姜辛打起精神,道:“你说得对,以后我们姐妹虽然各自天涯,但也不是不能相见,你们都好好的。”
姜绵便点点头。
坐在角落的姜饴轻轻哼了一声。
自从姜蜜出事,对姜辛虽然并无言语上的直接攻击,可见了她也只是淡淡的,比从前本就不怎么深厚的情份还要稀薄许多。因着奉了老太太和姜大太太的吩咐,不得不跟着姜绵等人来送姜辛,却始终坐在远远的一隅,并不说话。
姜糯听这话便道:“你哼什么哼?有话直说啊。”
姜饴冷冷的斜了一眼姜糯,就仿佛看一只狗,傲然的道:“我自哼我的,关你什么事?难不成我想不想说话,还得听你的不成?”
姜糯就是看不惯她,当下起身插腰道:“我才懒得管你,只是见不得你这样阴阳怪气罢了,明明是四姐姐自己不检点,做了错事,合该受到惩罚,凭什么你要把怨恨迁怒到不相干的人头上?平日也不见得你们姐妹有多好,担心焦虑只怕也是假的,做乔做致给谁看啊?”
姜蜜在姜家就是忌讳,姜糯这一句算是捅了马蜂窝,姜饴气得眼圈都红了,忍半天也没忍住眼泪,却又不甘心在姜辛她们面前示弱,当下也起身,硬梆梆的甩下一句话道:“你们,都没良心。”
说着起身就走。
姜绵十分无语。
什么时候吵不好,非得挑这个时候?可姜绵也怪不上谁,姜饴原本就自恃身份高贵,与二房、三房的几个姐妹总似隔着鸿沟,自从出了姜蜜的事,她更是深居简出,轻易连面都不见,便是见了,也只是淡漠的点点头。
姜辛得嫁高门,姜饴肯定心里不舒服,能有好声气那才叫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