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

江念姿礼貌地跟院长点了点头，这才回过头询问沈程：“这么多人看着，你会不自在吗？”

她声音温和，丝丝缕缕侵入沈程的大脑，让他眼里只能看得到她。

他摇了摇头：“不会。”

“那就好，我要开始了。”

怕沈程受到那位女医生的影响，江念姿温和地安抚着他：“别听别人说的，我现在才是主要负责你的医生，你的情况有没有把握治好，我最清楚，我的话比其他人的有用，相信我，好吗？”

她嗓音柔柔的，像清风拂面，沈程看着她双唇一张一合，听着她用最温柔的语气问他。

他心都化了一半，剩下一半在失智范围扑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