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皇后母家,二皇子的外祖家。

“皇上?”他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还不快去?”皇上见他居然还傻愣愣的。

“臣领旨。”

王尉争匆匆点齐人,跑步前进,引得街上百姓纷纷避让。

不知发生了何事。

当士兵们围了平阳侯府才知道原来是侯府出事了。

此时的平阳侯方展赫并不在府中。

他在朝中还担任户部侍郎。

他是皇后的亲哥哥,能谋到这个职位不出奇。

一得知消息,方展赫匆匆进宫。

他要面见皇上,他们方家为何被围。

“臣方展赫参见皇上,不知我方家到底所犯何事?皇上要围了我平阳侯府?”方展赫一副质问皇上的语气。

他自认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替皇上分忧。

他在来的路上仔细思考过,他做事一向谨慎,自觉从没露出过马脚,没有任何把柄落入别人手中。

“哼,你方家世代勋贵。享受百姓供奉,却还不知足,竟敢私自开采银矿,触犯国法。”

皇上愤怒地把一份奏折直接甩到他面前。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喧哗声和喊叫声。

“臣妾求见皇上。”是皇后的声音。

消息挺灵通,这么快就来了。

“让她进来。”皇上知道,皇后肯定知情,或者就是受她指使。

皇后娘娘慌乱地进来,看到自己的哥哥跪在地上,正在看一本奏折。

方展赫颤抖着双手展开奏折,一目十行。

越看心里越惊慌。

谁,是谁?

“皇上,臣冤枉啊!”方展赫重重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颤抖。

”这奏折上的内容,分明是故意栽赃,臣怎敢私开银矿?这是灭族的大罪啊。”方展赫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下。

皇后抢过奏折,匆匆看完。

完了,完了。

十几年都没出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她知道,此事决不能认下。

皇后也跪在一旁,凤眸含泪:“皇上,哥哥素来忠君爱国,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必是有人构陷。”

皇上冷冷盯着两人,眼神如刀:“冤枉?这奏折上连银矿的位置,开采的时间,运送的路线都写得清清楚楚。

甚至连黄城镇镇长的供词内容都有。你告诉朕,这是栽赃?”

方展赫咬牙不认:”皇上,臣从未去过黄城镇。定是有人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皇后也急忙附和:"是啊,皇上。朝中奸佞小人众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方家,动摇国本。”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指北平王。

"动摇国本?”皇上冷笑一声,”朕看是你们方家,早就把国法当儿戏了。”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没一会儿,古公公进来。

“启禀皇上,北平王和高少将军求见。”

皇上目光一沉。

“宣!”

北平王和高凌霄大踏步走入殿内,身后还跟着几名衣衫褴褛的百姓,以及几个禁卫军押着几个管事模样的人。

“儿臣参见父皇。”

“臣参见皇上。”

两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就知道他们回来得正是时候。

郢千晟算好时间,让高锐锋写折子。

“平身。”

“父皇,儿臣前段时间收到密报,有人在威远府下黄城镇私自开采银矿,但为了不让事情传开,引起京中某些人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