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龟公将白卿裤子褪去,露出两瓣诱人光滑的美臀,不禁纷纷赞道,好美的臀,当初怎错过了这等好货。
老鸨做完一切,看向沈震,恭敬问,大爷您要几人?
这种壁尻算作私刑,就是让妓子身子在外,臀在内,让被得罪的客人指定几人惩罚妓子,说是惩罚其实就是轮奸,有时客人还会让外面的百姓也参与进来,享用妓子的口舌和胸部,虽说妓子不是清白之身,可这种事也是最最屈辱的,有不堪受辱的甚至在壁尻过程就咬舌自尽,怕死的则被玩弄几天几夜,最后往往也是涨精而死,这对于犯错的妓子是最残忍的惩罚。
白卿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哭着向老鸨求助,叫着干妈我做错何事,为何要这般对我。
墙外的百姓却色眯眯地解着裤带,还威胁他说一会将阳具塞进口中,不许用牙。
白卿羞愤欲死,拼死挣扎,奈何身子被固定的一动不动,前面还在应付那些刁民,后面却被一双大手覆住。
白卿以为有人碰他,惊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身子,那双大手啪得扇在乱动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墙外人听到声响,纷纷露出淫色,说要开始了。
白卿哭着回头,奈何只能见到墙壁,瞧不见里面的人,他虽然是妓子,可昨晚才被破身,自认清白干净,今日不知得罪和人,徒遭横祸,要被人壁尻!
“不!不要!……救我……干妈救我!!”
老鸨笑盈盈地后退几步,却并不做声。
男人似乎存心折辱白卿,像抽打母马似的用大掌扇击臀部,啪啪啪啪,不绝如缕,白卿随着一次次掌掴,身子剧颤,脸颊也透出屈辱羞耻的红。
“呜……不要!……好疼……不要……!”
男人听他哭求,大掌抽得更狠,宽大的满是薄茧的手掌猛烈拍击滚圆丰满的屁股,抽得男妓越叫越惨,身子越抖越厉害,等抽到那对肉臀红肿肥大,布满赤红掌印,男人才勉强收手。
此时的白卿已被虐得浑身冷汗,两腿站站,哭着叫大爷,饶命大爷,边哭边摇屁股。
沈震瞧着他的骚样,想到这烂逼表哥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不禁泄愤地狠扇几记,嘴里骂了句烂婊子!
白卿听出是男人的声音,凄声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求大爷放了他吧,他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大爷的。
沈震冷笑不答,粗糙的手指顺着红肿臀肉向下,摸向那娇嫩的雌穴,那蜜洞四周层门叠户,充血的花唇像竖长的骚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肿胀的花蒂有樱桃般大小,小花唇两边是隆起的大肉唇,颜色湿红,看上去肥嫩诱人。
这样烂熟的美穴引得不少客人眼冒色光,奈何被男人挡着,若隐若现也看不真切。
沈震当即解开裤带,掏出他那根硕长可怕的巨物,黑红色布满青筋的柱身仿佛狰狞吓人的巨蟒,瞧得妓女们惊诧羞涩,那雄器又像是上古宝剑,又粗又长,气势雄浑,而白卿湿漉漉的花穴就是他的“剑鞘”,湿软淫靡散发着骚味。男人肉刃的下方是两颗饱满的“剑柄”,沉甸甸的,可以想象里面充足的精水。
男人用大龟头磨蹭着屄口,撩拨着肉唇翻来翻去。白卿一直在哭,屈辱地哭着,他身子绷得很紧,紧张凄楚绝望,似乎享受不到一点快感。
“不……求你了……”
男人继续用阳具逗弄,插入一点,又猛地抽出,再插入一点,拨弄着媚肉湿漉漉的,等男妓表哥的肉穴充分湿润时,沈震站直身躯,胯部猛地往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硬挺的巨物直接就硬塞进一半!
白卿失声尖叫,那张带泪的俏脸失魂无措,外面的百姓瞧了淫声大笑,说墙那头绝对是日了,瞧这小婊子爽飞的骚样。
白卿被那些人羞辱的全身发抖,夹着雄物的蜜洞反倒裹得更紧。
男人被夹得爽利,发觉这骚货的花穴确实与寻常女子不同,不光更湿更紧,最重要的是肉壁层层叠叠,还软软的会一吸一吮,自行套弄大肉棒,越往内里越是销魂蚀骨,套弄的阳具爆粗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