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案件有了重大突破,有目击证人看见黑虎送走时的黄大头是站着走的,但黄大头一去村支书家里,没两三个小时,就不行了。
现在村支书有巨大杀人嫌疑!
至于强奸妇女罪,翟清都哭着说是自愿的,那强奸罪无效。
不过黑虎的村安保大队队长的位置也被当场抹了,因为他殴打黄大头,威胁村民,以后也做不了官了。
翟清哭红的眼呆呆地望着平安无事的黑虎,望着这个满身血污却依旧黑眸明亮的汉子,心里又悲又喜,竟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哭着扶住了黑虎,汉子倒是不用他扶,反手搂住他细瘦的肩膀,翟清被搂得浑身燥热,却不推开他,就这样跟个人肉拐杖似的让黑汉搂着。
俩人就这么去了县医院,打了针,开了药,翟清就在医院的白帘儿后面为黑虎子上药。
翟清望着汉子那又黑又结实的肌肉上遍布伤痕,皮开肉绽,心里难受极了,又啪叽啪叽地掉眼泪。
黑虎听着翟清的啜泣,戏谑道,“哭啥呢?”
翟清含泪说,“你……你疼不?”
黑虎低笑几声道,“不疼,摸了奶子就不疼了。”
羞地翟清不想理他。
翟清温柔又害羞地为黑虎子上好药,那白腻的嫩手还摸着淤青的地方,小心的按摩着。
“你……疼不疼呀?”
听着小寡夫柔软的语调,汉子的声音也变低,“不疼。”
一会又问一句你这里疼不疼啊?
汉子不吱声了。
小寡夫见黑虎子没动静,轻声道,“你咋了啊?”
黑虎沉默了片刻,道,“你还怕俺不?”
小寡夫脸一红,怯怯道,“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黑虎皱了皱眉,突然道,“老子不想骗你。”
翟清一脸懵逼地啊一声?
黑汉子竟自顾自地说了出来,“黄大头就是老子杀的。”
翟清那抹药的手瞬间顿住了,那脸儿也变成煞白。
“什……什么!!”
“黄大头是老子杀的,只是他死得时候正巧在村支书家。”
“啊啊!……你……你……”
黑虎感受到小寡夫颤抖的嫩手,那抹药的棉花都掉在了地上。
黑虎继续道,“老子就是个恶人,你不会不知道。”
“你……呜……俺……”
当初黑虎子就是那样强迫了小寡夫,强要了小寡夫那守了二十几年的宝贵贞洁。
要说小寡夫不怨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黑虎涩声道,“现在怕不怕俺了?”
翟清懵了,心跳得越来越快。
可过了片刻,那菱形的红唇竟颤抖着道,“俺……俺不怕你……”
“……”
“因为……你……你不会伤害俺……”
小寡夫那明媚的大眼睛就这样坚定不移地望向大黑汉。
黑虎望着这般坚强又善良的小寡夫,竟再也无法压抑情愫地用力抱住了他。
当然翟清并不知道,黑虎之所以起了杀心,就是因为那不知死活的黄大头执意要找人轮奸翟清。
而此时,翟清被强壮的汉子紧紧抱紧,那脸儿又羞地通红。
就在翟清害羞时,黑虎子贴着那娇嫩的耳垂,压抑着情欲道,“话别说得这么满,老子犯起浑来谁也制不了!”
“啊……你!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那黑汉竟一把扛起了小寡夫,跟扛大包似的扛出了屋!
于是在无数小护士病号诡异奇怪的目光中,在小寡夫又羞又臊地埋着脸儿,任由满身伤痕的勇猛黑汉将他扛出来医院,居然就还将小寡夫扛进了小旅店里。
在这里,可怜的翟清又将献身给这可怕的黑恶势力,黑虎子不光要他,还要小寡夫主动求日,逼着小寡夫掰开屄地给他日,还说这样能去晦气。
小寡夫哪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