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告诉了……旁人了?
但翟清也不傻,那汉子似乎就是那村混混里的厉害人物,那汉子碰了他,必定也会鼓动他那些狐朋狗友也欺辱他,就如现在这般。
翟清不禁眼泪绝望,他也知道自己的命,他必定会像村里的阿玉一般,为了生计,为了病母,最后做了十里八乡的暗娼,只要给吃食,给粮票,啥汉子都接,残疾的老丑的得病的都来者不拒。
似乎预感到自己悲惨耻辱的未来,翟清索性也豁出去了,他流着泪,啊啊几声,竟是跟那黄大头比划着,给他十条鱼,他才会接客!
那黄大头好色,听明白后,嘿嘿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翟清想起今晚那黑汉要来,怕起争执,竟屈辱地提出明日再说。
那黄大头喜道,“这感情好啊,俺正好买点药,到时候把力气全使在你这小寡夫身上,让你看看那黑虎子厉害,还是俺厉害!!”
翟清闻言,屈辱欲死,可为了活下去,为了吃食,翟清竟含泪啊啊着希望黄大头先给他两条鱼,他妹妹已经饿得不行了。
黄大头却一歪大饼子脸道,“啥玩意!俺必须操了屄再付钱!奶奶的,俺可是村书记的干儿子啊,你还信不过俺?”
翟清无法,也不愿跟这无赖多纠缠,屈辱地扭头便走了。
但临走前,那黄大头还摸了他的屁股,翟清没躲,就跟预备娼妓似的强迫自己忍着。
等回到家,翟清还是啥也没捞到,但撑到明日就好了,明日妹妹和自己就有鱼吃了。
翟清想着那鱼味,又回想起爹娘还在世时的光景,那时爹是私塾先生,他娘是地主家小姐,时常有人送些鱼来吃,翟清不爱吃,嫌刺多。但现在的翟清会连刺都会细细的嚼了吞下去。
翟清想着,凄苦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现在他成了寡夫,喉咙也哑了,除了出卖身子,啥也换不到。
就这样,翟清饿着肚子,熬到了夜里。
翟清抬起头时,忽而听见门声,翟清吓得一激灵,头晕眼花地站起来,挪到门边。
门外是一声粗哑熟悉的男音,“开门!”
翟清知道是那黑脸汉子,心里害怕,却也不敢不开门,哆嗦着打开了门栓。
哪知道门一开,黑暗中,两个身影站在门口。
翟清一想会不会那黑脸汉子带着其他汉子来玩他了,心里一寒,绝望地往后退了退。
结果那黑脸汉子似乎扛了啥东西,啪的一声,重重扔在地上,溅起一层灰。
翟清定眼一看,竟是俩袋棒子面的编织袋!
这咋可能哩!壮汉怎么会给他送……送棒子面呢……
这时,黑脸汉子旁边的汉子也把扛着的放下,竟是一袋农村少见的白面袋子。
翟清一阵晕眩,只觉得跟做梦似的。
那壮汉道,“这是老子的嫖资,咋样!够不够?”
翟清又羞又晕,他哆嗦着手小心地撕开那袋子,内里真的是黄橙橙的棒子面粉啊!
翟清一瞬间感动地抬起头,此时只觉得这壮汉就是那观世音菩萨,是世间最好的人!
谁知,那壮汉却冷酷道,“这可不是一个的嫖资,等老子腻了,你就得招待俺那些兄弟,懂?”
翟清的心一下就冷下来,笑就僵在脸上。
不过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这么多吃食,也都是要靠着他的身子来换的。
小寡夫凄苦地点点头,抬起那小脸儿,月光下,那脸还带着泪痕,大大的杏眼黯淡如乌云中的月儿。
壮汉倒是不在乎,旁边的汉子先走了,壮汉便脱了外衫道,“昨日伺候得不错,搞得老子的鸡巴很爽!”
说罢,便一把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小寡夫,那大驴屌隔着裤裆就顶着翟清。
翟清被他顶得又羞又怕,浑身发软,突然想起妹妹,慌得捂汉子的嘴,那嫩手更是拉着壮汉的大手求他先进屋。
壮汉看着这口不能言的小寡夫,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