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邪教迷惑,情敌猛男中出解毒到失(3 / 8)

了男人,那个高大下流总是喜欢侵犯他的家伙……

“呜……昆……昆先生……”

脑海中那个高大的背影慢慢远去,陶真绝望地伸出手,却被那包围全身的黑色深渊慢慢吞噬……

就在他要被吞噬入无尽地狱时,一声巨响,随后是一股新鲜微冷的空气,伴随着有些熟悉的怒吼,“你他妈在干什么!!!”

“哎哎,你谁啊,谁准你闯进来的啊啊啊啊!”

“老子是你爹!!敢碰老子的人?老子今天他妈的就宰了你!!”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嗷嗷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嗷嗷嗷!”

陶真听到嘈杂的声音想要爬起来,可全身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酥软着,他摇了摇头,混沌的大脑里除了模模糊糊的杂音,就只剩下自己紊乱的喘息。

“呜……好……难受……呜……”

而高大凶悍的男人揪着这一身骨头又瘦又邪门的老神棍狠狠掷在地上,那碗大的拳头重重砸在那邪恶半仙的老脸上,揍得他嗷嗷惨叫,哪里还有平日仙风道骨的样子,此时完全就像一只落魄老狗。

“嗷嗷嗷嗷嗷嗷!别打了!好汉别打了!你,你情人有危险啊啊!”

昆柏闻言,抬眼看向了趴在蒲团上痛苦扭动的人夫。

陶真似乎神智都迷糊了,满脸病态酡红,迷离涣散的瞳孔呆呆地凝固在一个方向,那跪爬的屁股高高翘起,连那被操肿的肉穴都能看见。

“妈的!”男人狠狠放开这老神棍,大步走到陶真身边,将软绵绵的人夫用力抱起来。

此时陶真全身已经滚烫到不行,暴露在外的肌肤透出病态的嫣红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一次摔进男人怀里,那湿润的唇瓣溢出微弱的呻吟,“呜……难受……好难受……”

昆柏拧着眉,拍了拍他热烫的脸蛋,低声呼唤他,“陶真,陶真!”

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陶真似乎听见男人的声音,他虚弱地回应着,“呜……主人……主人……”

第一次听到骚绿帽用这么甜腻的语气叫他,男人又忍不住硬了裤裆。

他强忍欲火,怒瞪着准备开溜的鼻青脸肿的老神棍,“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只是一点催情药而已,嘿嘿……”

“操你妈的!”

“哎哎,好汉!这个……他……他要是不立刻解药,估计要出问题,你……嘿嘿,本小仙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昆柏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老家伙,但怀里的陶真似乎真的非常难受,他仿佛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高壮魁梧的男人,一遍一遍地呻吟哀叫着。

“唔……啊……难受……呜呜……好难受……”

昆柏微凉的大手摸向他滚烫的臀瓣,陶真淫荡的抖了抖,丰腴白皙的屁股竭力地翘起,曲线诱人地左右摇摆着,“呜……我要……里面好痒……给我……呜呜……给我……”

那雪润腿心的肉穴疯狂地分泌出粘液,娇嫩的阴唇仿佛两片花瓣,浸着骚水地含苞待放。

昆柏哪里能忍这个,粗喘着捏住陶真的下巴,“骚绿帽,想要大鸡巴吗?”

陶真还真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跨坐在男人身上,纤瘦的身子仿佛水蛇一样扭动着,似乎催情熏香已经完全侵蚀他的大脑,让他变成了只想做爱的荡妇。

“啊~~~我要~~~我想要~~呜呜呜~~~给我~~~哈~~~给我~~~”

“叫老子什么?”昆柏的大手抚摸着人夫漂亮的线条,那根从裤裆里释放地粗硕的器物如大炮般直愣愣地对准入口。

“呜~~~主人~~~主人给我~~~求你了~~~给母狗~~~呜呜呜~~~给骚母狗啊~~~”陶真叫得越来越骚,晕红的脸蛋因为无处宣泄的欲望微微扭曲,他的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哭喘的热气喷洒在男人刚毅的脸上。

昆柏看他这么难受,也不再废话,鹅蛋大的龟头撬开那湿唧唧的缝隙,猛地上顶,狠狠地挤入那紧致潮湿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