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狠狠抱住正在撸鸡巴的爸爸,带着浓重占有欲地叫道,“不!我这辈子只想要爸爸一个人!”
萧乐听着儿子小小年纪就充满男子气概的话语,心口剧颤,那不为人知的私心似乎得到满足,他也反抱住自己英俊儿子,甜蜜地轻声道,“那爸爸……爸爸这辈子也只要阿骋……只摸阿骋的鸡巴~~~”
说着,那只细白的手越发淫荡地撸动着儿子的大阳屌,撸完上面的又撸下面,等儿子说两根屌都要时,他甚至跪在儿子的胯下,面颊绯红地用双手撸动儿子的双屌。
萧骋望着眼前为他撸屌的白皙羞涩的爸爸,刺激的呼吸急促,心脏怦怦狂跳,连看见校花都没这么大反应。
当爸爸那嫩红色的唇含住大龟头时,萧骋粗喘着死死爸爸的脑袋,听着爸爸妩媚地呻吟着,“呜~~~不~~~阿骋的鸡巴好大~~~呜呜~~~撑得爸爸好难受~~~呜呜呜~~~嘴巴要裂了~~~”
虽然说着难受,但那双唇却用力张开,竭尽全力地将那根又粗又红的大鸡巴努力含入,同时嫩手更是撸动着同样跳跃狂抖的下鸡巴,用口和手一起伺候两根阳屌。
萧骋简直要刺激疯了,他低吼着紧紧抱住爸爸,将鸡巴狠狠塞满爸爸柔软滑腻的口腔,在爸爸脆弱淫荡的咽呜声,亢奋之际地喷出精液,直接射进喉咙,射满爸爸的骚嘴。
口交结束后,萧骋着了魔一样用力抱住满嘴精液,哭泣轻喘的骚爸爸,动情地亲吻他泛红的脸颊。
“爸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呜~~~阿骋~~~爸爸也爱你~~~”
回忆如海啸般汹涌而来,萧乐失魂落魄地回忆着过去,坐在儿子新家楼下,独自饮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伍归来的儿子居然在这里买了房,听妹妹说,儿子买新房是为了结婚,女朋友据说是旅行时认识的。
刺骨的嫉妒心痛让萧乐几乎无法呼吸,他悲苦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他这一生最爱的人,终究是成了陌路。
这时,屋门开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好奇地望着他,道,“叔叔,你有事吗?”
萧乐哭着抬头,望着这个女孩,心中的苦痛更深,她就是儿子的女朋友,一个漂亮温柔的白富美。
“我……我……”正在不知所措时。
一个低沉冷硬的男声从身后响起,“让他滚!”
萧乐含泪回头,当看见一脸冷酷的高大儿子时,简直是心魂剧裂,悲哭道,“阿骋……阿骋我想你……你不要赶我走……”
哭得卑微下贱,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哭得凄凄惨惨的男人居然是萧骋的亲生父亲。
萧骋怒不可遏,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暴怒的危险气息。
他猛地将萧乐揪起来,咬牙切齿地狠狠道,“老婊子,你真让我恶心!你真他妈的让我恶心!!”
萧乐听着儿子憎恶的怒吼,痛苦的肝肠寸断,“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
萧骋将柔弱哭泣的父亲猛地拉近,望着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平凡泪脸,曾经被抛弃的恨意扭曲燃烧,“你不是说勾搭上了有钱男人!你不是说只喜欢正常男人!怎么了?被人玩烂了才找老子?!”
萧乐听着儿子残忍的话,痛哭着摇着头,曾经悲苦遗憾的回忆再次重现。
十六岁的萧骋已经迷恋爸爸迷恋到走火入魔,性欲旺盛的年轻男孩,每晚都要温柔的爸爸撸他的两根大鸡巴,而爸爸享受其中,又隐隐觉得不对,但禁忌的快乐似乎早已超越了任何的世俗道德。
他们之间病态的关系没有人会发现,更何况他们没有做爱,没有做爱就不代表乱伦。
萧乐这样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直到萧骋十七岁生日那年,他穿着爸爸送给他的篮球服,在爸爸点燃生日蜡烛时,萧骋许下心愿,说出这一生一世都要跟爸爸在一起。
萧乐听了很开心,摇曳的烛光中,他白皙平凡的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他也轻声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