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拍打他的肉屁股道,“哥你够骚的。”
“唔~~~~”
当然柏锐后面又把陈绵操得失禁了好几次,操到后面,几乎把陈绵的屄都操肿了,男人才仿佛公狗撒尿似的,抬起陈绵的一条腿,用后背位狠狠地插满他,找准最深的打种姿势,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喷满陈绵的子宫,烫的陈绵歇斯底里的尖叫,骚穴裹着弟弟的大鸡巴抽搐紧缩,全身一阵阵抽搐着。
当然,就在哥哥抖得快要晕厥时,原本被弟弟隆住的大奶居然奇异鼓胀,下一秒,居然从奶头的凹陷处喷射出一股白花花的奶液。
柏锐触摸到奶液都震惊了,忙不歇地将高潮迭起的陈绵抱了过来。
而陈绵泪眼迷蒙地软在他怀里,乳头却色情地喷出乳汁,柏锐的大掌用力按压几下,更激烈的奶液狂喷而出,有的甚至溅在柏锐的下颚上,柏锐明显闻到了奇异的奶香味,喉结滚动着,低头就含住哥哥的其中一个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起来。
陈绵很快意识道什么,羞地抓住男人的头发,可抓了几下,那刚刚射精深埋体内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不一会又硬撑棒槌,柏锐居然一边吸奶一边缓慢抽送,不一会又把陈绵操到尿床。
陈绵意识到自己喷奶时,就隐约感觉到什么,但他还是被操晕了过去。
等陈绵醒来时,看着精力旺盛正在打游戏的柏锐,却欲言又止。
陈绵深知柏锐花花公子的品行,现在的缠绵深情,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如果真的让他承担责任,估计是绝不可能的。
陈绵苦涩地想自己到底能拴住这个男人几时,等男人弃他而去,自己的计划还不是落败了,当真是愚蠢至极。
虽然陈绵心怀悲观,纨绔子弟柏锐却十分高兴,他不用继承所谓的家业,不用在自己父亲的掌控下,还操着自己喜欢的人,简直是完美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一年后,陈绵成功诞下一个孩子,或许是他双性人的基因强大,又或许是诅咒,陈绵生下的男孩也是双性。
但不同于陈绵的那个父亲,“渣男”柏锐高兴坏了,他抱了抱生下的男孩,将他交给了护士,自己则温柔地抱着陈绵,戏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孽种?”
陈绵脸瞬间红了,尴尬至极,曾经的悲伤和怒火在现在的幸福下仿佛一个笑话。
“阿锐……”
这一年过去了,陈绵以为男人会腻了,倦了,会弃他而去,但或许是血缘的强大羁绊,柏锐一直都没有离开,甚至从以前的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有担当的成熟男人。
柏锐望着憔悴的陈绵,望着这张百看不厌的平凡脸蛋,低笑道,“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陈绵也望着男人,却摇了摇头。
“在你跟我做爱后偷偷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好像被挖掉了一块一样。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中邪了,我对你入迷了。”
陈绵听得心里又酸又甜,他眼眶都红了。
“你……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你的哥哥……”
“怎么可能!”柏锐大笑着,吻住陈绵的嘴唇。
又过了些年,由于柏锐知道父亲曾经想杀陈绵,一直不愿回去,柏父也绞尽脑汁,逼着柏锐继承家业,直到他重病的消息传出,柏锐早已创业开公司,而得知父亲生病的消息,也跟哥哥兼恋人说了。
陈绵对柏父的恨意这么多年一直无法消退,他就算再善良,也无法原谅这个丧心病狂意图谋杀自己的“父亲”。
但陈绵还是提出和柏锐一起回去见柏父。
此时,那个威严冷酷心机深沉的柏父,却病如枯槁地躺在床上,他似乎老的特别厉害,荤黄的眼珠看着柏锐,一直叫着锐儿锐儿,似乎根本没有察觉陈绵的存在。
柏锐似乎也没想到父亲病得这么重,虽然柏父对陈绵冷酷无情,但对柏锐却疼爱极了,柏锐走到父亲面前,愧疚地跪了下去。
柏父看见亲儿子似乎缓了几口气,随后像是魔怔了一般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