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温荣轻嘶皱眉。

一只大手托起她头,将枕在两人身下的头发,全部撩到枕头上。

祁景昼甚至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哑声责备:

“不专心?”

温荣吃痛瞪他一眼,余光瞥见休息室门没关,细声骂:

“白日宣淫敞着门,怎么投入啊~!”

男人眸色幽暗,抿唇没说话。

下一瞬托抱起她,轻而易举下了床。

温荣挂在他怀里,被他抵着身子压住门板,就势攻城掠地。

她脑子里嗡地一声,呼吸滞地眼前一眼,差点叫出声。

肩头挨了一巴掌,祁景昼面不改色,掐着她腰继续,身上衬衣甚至都纹丝不乱,只呼吸发紧,轻咬她耳垂。

“疼?”

温荣倒吸气,趴在他肩窝里细糯哼唧。

“裙子...”

祁景昼停了停,垂头看了一眼,指腹沿着腿线上移到腰脊。

姿势问题,包臀西装裙被勒到极致,将大腿雪白肌肤勒出一条微红凹陷。

祁景昼抿唇,摸索着拉开拉链。

温荣总算好受一点。

不过很快,又因为某人而不太好受...

*****

祁景昼现在很少来公司。

但他在温荣办公室的时候,除非天塌了,不然章秘书跟程飞都不会贸贸然进来禀事。

这也导致他无所顾忌,兴致好的时候,能把温荣摁在休息室里好几个小时。

“你这身...就是这么健的?”

温荣伏在床边,气息不稳地阴阳怪气了句。

祁景昼笑声短促,抚了抚她汗湿的纤细背脊,没说话。

他躺了一会儿,翻身坐到床边,拧亮床头灯,捡起了那封被冷落已久的信。

“我拆了。”

看似询问,手上已经撕开了信封。

温荣确定了他今天的反常,果然是因为这封信,忍不住暗暗翻白眼。

祁景昼展开信纸,入目字迹隽逸整洁,笔迹也很干净。

他眼皮下敛,目光已经在跟着字句流转,嘴上还假惺惺问:

“要不要一起看?”

温荣将脸扭过去,没搭理他,也不想应。

祁景昼看完信,才扭头瞥她,见她只给一个后脑勺的回应,眸色温柔叹了口气,伸手过去揉了揉她后脑勺。

“真不看?”

“没兴趣。”温荣语气发闷。

祁景昼默了默,将信纸放到一旁床头柜上,语气温沉启唇。

“你从来没问过我,把他弄去了哪儿,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温荣没说话。

安静了一会儿,平静反问:

“你把他弄哪儿了?”

祁景昼眸光微沉,盯着她后脑勺没说话。

温荣等了会儿,没听到回答,只感觉到目光如炬地盯视。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支着胳膊爬起身,视线对上他眼睛。

“你这么在意,是真的想让我知道吗?”

“你不想知道?”祁景昼薄唇抿成直线。

温荣摇头,“你如果不想让我问,不想让我知道,就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试探, 何必自己气自己?”

她无奈叹气,挪到床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准备进浴室冲澡。

没走两步,腰间被一条手臂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