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昼看着她,唇角轻勾,伸手揽上温荣的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才是我的心肝肉...”

“腻不腻啊你!”

温荣气笑,推他一把,手摸到腹肌还忍不住摸了摸。

男人立时顺杆子爬,勾住她腰,贴着耳鬓厮磨。

“今晚别工作了,早点睡,好好陪陪我。”

“我哪晚没陪你?”

“...太晚了,不尽心。”

“......”

“晚上换那套紫色,我帮你拿到房间。”

温荣耳根子被他舐热,心想,真是越老越不要脸啊。

*

因为温荣要在新加坡待够半年。

老两口也就第一次来新加坡过年。

今年两个小家伙会跑了,温荣跟祁景昼还是觉得出去过年。

在唐人街吃到了好吃的,也如愿看到了去年没看到的妆艺大游行,舞龙舞狮,也在江边欣赏了烟花表演。

直到很晚,两个小家伙都睡着了,一家人才回到庄园。

新年初二,所有人睡到自然醒。

温荣困倦地爬起身,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下床,一摇三晃地走进洗手间。

祁景昼正握着电动剃须刀剃胡子,见她进来,只好先出去。

温荣坐在马桶上,身体放松,意识也渐渐清醒。

好一会儿,她反手抽纸,站起身走到洗漱台前洗手,余光不经意一瞥,却兀地顿住。

‘叩叩’

“我进来了?”

祁景昼听见水声,才象征性地叩了两下门,然后推门进来。

温荣从镜子里对上他视线,目光清澈专注,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祁景昼察觉,走到她身后,挑眉低问:

“怎么?在看什么?”

“...今天几号?”

“13。”

温荣轻嘶一声,转过身,目光如炬盯着他眼睛。

“我晚了...”

“什么晚了?”

祁景昼问完,才福至心灵般反应过来,神情顿时怔了怔。

不该啊,他一直很小心。

转念一想,龙凤胎都长这么大了,还有什么意外不可能发生?

温荣表情严肃起来,显然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等着,我去买。”

祁景昼迅速转身出去,刮到一半的胡子也不刮了,一阵风似的卷进衣帽间,快速换好衣服出门。

温荣慢吞吞洗漱,然后心不在焉地下楼用餐。

老两口带着两个小家伙,在后院草坪上铲土玩儿,聊天吵闹掺杂着笑声不时从窗户里飘进来。

温荣心烦意乱,食之无味地端起牛奶顺了一口。

直到祁景昼匆匆赶回来,揣着大衣兜走进餐厅。

两人对视一眼,无言默契,先后脚上楼回房。

十分钟后。

祁景昼在洗手间的门外踱来踱去,听见里面传来冲水声,顿时立住脚,紧张地盯着门。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

但这种迫不及待想知道一个结果的焦灼心情,上回他没来得及感受过。

相比之他的情绪复杂和焦灼,温荣看着验孕棒,长舒一口气。

她拍了拍胸口,不紧不慢洗完手,才打开门,脸上笑意无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