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明天就回去上班,等着我飞黄腾达的那天,养你。”
“......”
祁景昼薄唇微抿,不接话。
半晌,他幽幽叹了口气,一把托住温荣屁股把人抱起来,抵在衣柜上。
“也不差这一天,再歇一天,陪陪我...”
后面的话掺着温荣的笑声,都被他堵在唇齿间,吞了下去。
*
熬过了梁氏大家族的年夜饭。
守完岁回到家,温荣洗漱完,就坐在梳妆台前拆压岁钱。
十分钟后。
她看着一桌子造型别致的金条金饼金铜钱,简直刷新了从小到大对‘压岁钱’的认知。
别的不说,豪门出手是不一样,没有一件礼物送的是只图面子,全是实打实的黄金。
祁景昼洗完澡出来,看她拿了个首饰盒子在收黄金,走过来看了眼,淡笑提醒。
“这得好好收着,攒到瑶瑶长大,要陪她一起出嫁。”
温荣手一顿,抬起眼问他:
“那琛琛的呢?”
祁景昼垂目看她,“儿子的你抓紧花,别给他攒。”
“为什么?”温荣瞪他一眼,“你少区别对待。”
她还缺钱花吗?要攒都攒。
祁景昼轻啧一声,振振有词道:“结婚前赚到钱该孝顺妈,娶了老婆,往后再有那也是老婆的了,你现在不花他的,往后想想,是不白生他了?”
温荣:“......”
好像有道理,但听起来怎么这么不中听?
将压岁钱分别收起来,温荣不偏不倚,全放到保险柜里。
夫妻俩熄灯上床,相拥睡下。
*
新年初一,祁总也休假。
两人睡到自然醒,起来后收拾出门,准备单独出去过个年。
小夫妻打扮的齐整靓丽,挽着手走在街上,郎才女貌,像是出来约会的。
后面的保姆跟育儿嫂,推着双胞胎婴儿车,像是出来遛娃。
距离稍稍拉远一点,都不像是一行人。
两个小家伙精力有限,不到傍晚时分,早早就在婴儿车里睡着了。
程飞又订酒店又订餐厅,忙的是明明白白。
订好房间,又忙着送保姆跟育儿嫂上楼办理入住。
温荣跟着祁景昼抵达餐厅里,用晚餐时,还忍不住悄悄跟他聊起程飞。
“程飞不结婚吗?他的时间全给你了。”
“话不能这么说。”
祁景昼不认同地轻扫她一眼,“成家立业,倒过来念念。”
“业立家成...”
温荣念完,顿了顿,朝他竖起大拇指:
“你就是这么给员工洗脑的?”
祁景昼失笑,“这跟洗不洗脑没关系,缘分到了,再清醒的人也一头栽进去,谁洗脑都没用。”
言外之意,还是程飞的缘分没到,跟他奴役人家没关系。
温荣一脸感慨地摇摇头。
“说不过你,你现在可不比从政的时候,嘴皮子都圆滑了。”
祁景昼勾唇笑了笑,“没办法,强者适应生存,我得适应,不然怎么做好避风港?”
温荣听得笑笑,抿住嘴没说话,垂眼默默用餐。
祁景昼看她一眼,将剥好壳的澳龙递到她盘子里。
“你是不该夸我了?为什么把话咽回去?”
温荣满眼莫名看他一眼,“我没有要夸你。”
“不该夸?”祁景昼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