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太久。
一两次绝对不够。
温荣有点缺氧,脸颊和耳廓染上绯红,垂着眼抚摸他结实的肌理沟壑。
“...我尽量”
男人笑声在胸膛里震颤,将被子捂到身上,托起她柔韧腰身,埋头吻她颈窝、胸口。
温荣轻嘶咬唇,紧紧阖上眼,放任自己沦陷。
彼此都无比契合。
他清楚怎样抚慰她,让她得以享受,放松。
将一年时间里从表面蔓生起的生疏,一步一步耐心瓦解掉。
抽丝剥茧。
将她潜藏在深处的,对他的渴望与依恋,重新唤醒,催发。
没有人比祁景昼更清楚,怎么样让温荣哭,怎么样让她理智崩溃,对他百依百顺。
“还敢不敢离开我?嗯?”
他耗尽了最后的耐心,咬着她脖颈凶狠威胁。
温荣眼神破碎,呼吸颤抖说不出话。
“说你再也不会离开!”祁景昼红着眼发狠。
“不,不会...”
温荣皱紧眉,缺氧到头脑混沌,没办法思考。
祁景昼得偿所愿。
在她喊疼哭闹之前适可而止。
稍稍结束,趁着她还没缓神,他又变脸一般抚开她颊侧凌乱发丝,温柔诱哄。
“怎么叫我?求求我那句,该怎么说?”
温荣目光迷离,“...昼哥”
这一声爱称阔别已久,听过了今晚才算圆满。
祁景昼笑起来,根本不用她再说‘求’字。
“好,抱你洗!”
他志得意满,像个战胜的将军,精神奕奕翻身坐起,扯下被单将温荣一裹,一拖一抱将人带进浴室。
拨开床单,温水淋在身上,温荣浑身抖了一下,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低头环胸,来不及为美色蛊惑而感到羞愧,眼尾就不经意瞥见被随手丢在地上的作案工具。
温荣愣了愣。
祁景昼已经将花洒挂到壁挂上,搂住她挤到墙角。
温荣手抵住墙,惊愕地抬头看他。
“你蓄谋已久!我这里没有...”安全套。
“你没有,我才要有。”
男人笑眯眼,扶住她腰,俯身在她肩头吻了吻。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对不对?像前两天那样,万一我忍不住,多危险?”
温荣羞愤地剜他一眼。
可恶,总是那么老谋深算!
“站稳,别动。”
祁景昼垂下眼,按住她腰腹不让她躲。
温荣握拳皱眉,闹得回头瞪他。
“你还有!”
他圈紧她,低头吻了吻被水打湿的脸颊,闷笑耳语。
“说了想久一点,你答应的。”又一字一句,故意慢条斯理告诉她,“我还有两个,几天前就塞在你床头柜里了,真没发现?”
“祁景昼!你...”
男人嗯应了声,握住她手按在瓷砖上,重新打开花洒,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坏,我心思脏,下次不偷着放了,一定先告诉你。归你保管,行么?”
他狡猾的要命,把温荣的话全堵住了。
“......”
温荣又气又无奈,很快被水蒸气闷的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