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上,景王紧了紧手里的软肉,薄唇移至纤柔的玉颈之上,哑声问道:“爽利吗?”
小花一愣,紧接着又被撞得迷了神智。
正浑浑噩噩似梦非醒之间,又听到一声,“爽利否?”
小花好想摸摸耳朵啊,这个话是能用在这上头的吗,到底是何解啊?她无辜的睁着眼睛,看着上首那人默然的脸。
“婢、婢妾、不知……啊、是何意……”
景王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复又动了起来,压着小花樱唇百般碾压厮磨,才复又说了一句,“欢喜吗?”
这个她应该听得懂吧,他想。
小花脸刷的红了,联想刚才那‘爽利’二字,似乎有点明白景王的意思了。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这下作话……
想是这么想,她思及上辈子四少爷在榻上玩的百般花样,还是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在舒爽之间让妇人说些下作话来取悦的。
可这些着实不适用在宛若谪仙的景王身上啊!
正犹豫着,又被景王固执的问了一句,她只能红着脸,环住他的脖子,凑在他耳旁,“欢喜,婢妾欢喜死了。”
本就是销魂难耐时刻,又被景王这样一问,心里虽是害羞,心里却似乎觉得被刺激到了,尤其这话换来景王更加大力的动作,小花感觉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相交在景王腰上的腿儿不由绷直。
于是,景王也欢喜了。
***
景王连着几日没回璟泰殿了,总是早上从西院出,回来后又直转到西院去。
西院的人是乐了,福顺却是愁得厉害。
这日景王从前院转回来,终于回了璟泰殿,刚一入宫门,就发现了些异状。
他瞅了一旁低着头似乎特别‘乖巧’的福顺一眼,眼光闪了闪。
果不其然,景王坐下没多久,福顺又说了老一套的台词,不外乎是些什么殿中颜色太过寡淡,增添些顺眼的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