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哀愁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紧紧捏着手中的湿布团,微微侧过脸。
“是你叫来孙雅恒做打工的吗?我看新闻说他失踪了。”
郑少瑜不服气的挑眉,“鬼知道他是谁,给你送几天菜就心疼的要死要活?”
“我以为……”
林丧咕哝一句,推门进了客房。
郑少瑜没听清,他察觉林丧不对劲,不愿往坏的方向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假意外出,果然在某个深夜,抓到了躲在厕所催吐安眠药的林丧。
林丧蹲在马桶旁,眼眶蓄着反酸水刺激出来眼泪,像临终见了恶鬼,仰视突然归来郑少瑜。
郑少瑜穿着黑色半截袖,墙上壁灯橘色的光晃着他的刘海,在眼窝投下阴影。他拉起林丧扶在马桶圈的手指,捻了捻手指上伸进口腔沾上的唾液,不动声色的思考。回忆起打从埋了张桐,自后山回来后林丧不正常的种种,他不怒反笑,直截了当的问:“宝宝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林丧哆嗦的牙齿都要合不拢了,只一想到隔着草丛窥视到的景象,塑料布下露出的破烂头骨,他便恐惧的不能入睡,何况要对着一个凶手的脸做爱呢?
郑少瑜放开他,把手上留下的唾液抹在林丧脸上,像擦一块净手的手帕,气定神闲,“别怕,和老公说说,你这么排斥我的理由,不会是和那个狗作家私定终生了吧,要为他守身了?”
进入论坛模式 1356/3257/61
林丧含糊的说不是。
郑少瑜板起脸,因为清瘦了五官更为立体,有种山雨欲来的阴森。
林丧想不通,如果不是留级,就算读过同一所大学一辈子都不会能碰到面的关系,现在却柴米油盐的纠缠在一起,连退路都没有。
想到白正树嘱托他教少瑜变好的话,这时也变得可笑起来,这样一个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的人,是不知道好坏善恶那么简单的事吗?教一个痛苦和暴力的实施者做好人,太荒谬了。
林丧正恍神时,被郑少瑜扯住头发昂起头,他吞咽了下口水。
郑少瑜晃着林丧,他弯下腰,瞟了眼冲过水的马桶,“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