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一些林丧身上的伤,增加爆料的说服性。
他怂恿对方去拿和郑少瑜的结婚证,结果林丧伏地恸哭,梨花带雨杀他个措手不及,他重重唉了一声,而后冷漠的说,“随你便,只要你不挨打了又反悔就行。”
水蒸气冷凝,结成水滴附在泡沫箱上,一只解了皮筋的大闸蟹,摆在林丧面前摇晃。
“嗳,别哭了,走啊,哥哥带你出去玩?”
“出去?去哪?”林丧懵懂的睁大眼睛看向他,像个傻子。
“出去还能去哪?”孙雅恒捏了捏林丧胖起来的脸蛋,想到这是自己喂出来的肉,他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暴躁,但对林丧出尔反尔依然不满,报复似的使劲摇了摇,“游乐场,马戏团,电影院……”
“唔……”林丧拉开他的手,“马戏团,现在还有马戏团吗?我小时候看过一次……”
孙雅恒抬头望着蓝天白云,“没有马戏团,就是举例子。”
“去看电影吧,嗯?”孙雅恒又伸手去掐林丧的脸,林丧躲开坐到他碰不到的地方,他心里一堵,恶劣的补充道,“要不陪你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你都被人圈成狗了。”
??
三月下旬,林丧终于从郑少瑜口中套出了门锁密码,给的保证是八点前一定回家,他央求了很久,像放假和朋友出去玩向家长请示的小学生,郑少瑜直把他欺负的哭了,才松口,念出了一串数字。
孙雅恒新书写了一半,连载在周刊读物上。他拆了几封读者寄来的信件,大致是猜测剧情走向,和面基的邀请,孙雅恒认真的读完,沾上钢笔水写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