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腿根打颤,他不做声的垂下头,整理了下衬衫袖口,遮掩手腕束缚的淤青。

女同事感动的要哭了,“我太久没看到他了。”

“谁啊?”旁边有人凑过去问。

“郑少瑜。”

“哇,我也喜欢过他,他好久没活动了。”

“最近有一部电影。”

“真好。”

林丧在洗手台前洗手。

肩膀被猛地一拍,拉扯过度的筋骨钻心似的疼过,他啊的捂住胳膊低叫了声。

“干嘛,我有那么使劲吗,碰瓷啊。”同事戏谑的说。

“没有,昨天落枕。”

“哦,那要好好休息,看你没什么精神。”

他低眉顺眼的站着,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好欺负的样子。

明明是同级,却总像等待着别人的命令,就算过分故意推给他难办的工作,也很少计较,乖的不行。

孙雅恒觉得手心有些出汗,他口干舌燥,盯着林丧唇角的结痂,指腹便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