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郑少瑜的裤腿,吐字不清的求饶:“对不起,少瑜……我错了……不要打我了,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

郑少瑜掐住林丧的胳膊,扣在怀里按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怀里的人还在哆哆嗦嗦的说我爱你。郑少瑜又变得可亲起来,像热恋中的男朋友,他丢了手里的皮带,捧着林丧的脸执着的吻。

林丧走不了路了,确切的说,连床也下不了。

他是饿醒的。

醒来后,林丧两眼放空的趴在床上,盯了小半天的书架,从左上排的人文历史遛到最下层的绘画赏析,他在找上面会不会有残留的汗渍体液,昨天郑少瑜把他推到墙角,在柜子与桌椅间逼仄的空隙做爱,疯狂的,没有任何理智,郑少瑜总是能带着他抛弃廉耻感,一同堕落。

他头晕的厉害,迷迷糊糊的被拖起腋下抱到淋浴间,一股股热水顺着管道流进过度使用而酸涩的甬道,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里面层叠的软肉,他也许叫了,也许只是微弱的呻吟。

郑少瑜像堵不透风的墙,永远遮挡在他的眼前,掐着他的喉咙,制止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手指撑开穴口,污浊的水流引出了湿滑的跳蛋,啪嗒一声落在瓷砖上。

他被男人裹在一张浴巾里,像贴好了裂纹的瓷器,那样小心的拥着轻放到换了被褥的床垫上,与狂风暴雨的鞭打不同,他依然是被爱着的,郑少瑜轻柔的吻过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合上他的眼皮,温软的薄唇印在上面,呢喃,“睡吧,他们快到了,等门装好,我也该走了。”

林丧疲惫的看着他离去,紧接着是房门落锁的声音。

回忆到这里结束,窗外是白天,蒙蒙亮,他从下午一直睡到了清晨。

目光所及的地方干净得连面包渣都没有,二十个小时未进食,他双手发软,撑着胳膊支起上身,却因为屁股突然传来的闷痛一下子卧倒了。

郑少瑜刚补了妆,坐在椅子上刷手机等下一场戏,助理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和干劲,他小跑到郑少瑜身边,把手挡在郑少瑜耳边,附嘴过去小声说:“瑜哥,你又上热搜了。”

“我看到了。”郑少瑜厌烦的推开他。

助理拿着一瓶水,拧开瓶盖,递到郑少瑜眼前:“哥,喝水吗?”

郑少瑜拧起眉接过水抿了一口,他一手滑手机,另一只手拎着瓶口晃动,助理站在一边想走却捏着瓶盖不知道怎么办。

《揭秘郑少瑜隐藏的富豪身份》

为什么一个平平无奇的28线糊b,突然火了起来,接了那么多炙手可热的好剧?挤走了白绘娱乐前途大好的明日之花唐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