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林丧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在被一路抱到卧室门口,他回答道:“不讨厌,我没有讨厌过你。”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林丧抓住郑少瑜衬衫前胸,一说话,喉咙紧涩的哽咽起来,“我们只是不合适……”

“不合适。”郑少瑜重复的喃喃,他把林丧放到床上,吻他的鼻尖,说话间的气息交融,柔情温暖,“怎么不合适?我觉得我们很好,一直都很好,是你变心了。”

他牵起林丧的手像过家家的玩闹,小孩子糊泥巴一样的力道,拍蹭林丧的脸蛋,“你对不起我,但是我从不想说这些烂账,不是算不清,是赔不起。”

这样变相的耳光让林丧的脸羞辱得涨红起来,指腹蹭在脸上,被人拽着手腕重重地按着滑下去,几次过后,也有了淡淡的指印。

郑少瑜放开他,掐住他红红的脸颊,向两边扯起劣质的笑脸,“笑一笑,说你爱我。”

林丧沮丧的眉毛让笑脸变成哭脸,胸腔满得喘不过气,浓重的浊气沉在肺部,他眨下一滴泪,睫毛湿乎乎的可怜,固执的不肯开口。

郑少瑜绕过床尾拉上窗帘,他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打电话给装修换门的工人说临时有事,要他们晚来两个小时。

他摘下美瞳用纸包住扔进垃圾桶。

“对,三点……”

林丧情绪缓慢的平复了,停下抽噎,抓着被子的一角,缩肩耷脑的躺下准备睡觉。

屋子里静得吓人,只有郑少瑜讲电话的声音,温和有礼。

电话掐断,郑少瑜走到床边摸林丧露出来的发顶。

跳蛋突然剧烈的震动,林丧睁开眼睛,捂住痉挛的小腹,郑少瑜站在一旁,冷眸冷眼的俯视他,他要被那瞳孔中的冰蓝色冻伤了,长久以来的恐惧让他短暂的忘记了身下的异样。

“少瑜……”他低声唤,瑜字念了一半,被按着脖子压在枕头里,一根手指伸进泥泞的穴口搅动,他唔唔的扭动挣扎,震动的跳蛋蹦跳的进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吭一声,撕他的睡衣。

像一场无声的博弈,只不过强制的一方听不到另一方的示弱。

膝盖顶在林丧的脊背上,沉重的下压,他鼻尖冒汗,啊啊的叫,伸进体内抠挖的手指,粗鲁蛮横,手指的进入让里面的空间更满了,没有退路,后面被撑开透风的感觉加重了异物感。

坚硬的指节硌在湿软的穴口处,挤压着内壁,指头一勾一挖,掏出了两个裹着水光的跳蛋,而最里面的却因为不断顶进的动作进到了更深处。

睡裤早在客厅的时候就脱掉了,内裤可怜的布料勒在大腿上,这样内凹的肉感让林丧看起来健康了不少。

郑少瑜松开林丧,喘着气退了几步,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鼓胀的撑起裤链。

“不爱?”他解下皮带,嘴角噙着狠毒,“你就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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