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便含混了过去,只掷地有声道:“……她是因为你!”
黎容的面目已经完完全全地冷下来,然而黎靖和并没有察觉到,继续说着:“白缘山做得隐秘,但他大概没想到,靖云当时在车上时正在跟我通话。她原本好好儿的,为什么要调头?她死前那样惊慌地叫白缘山的名字,我现在还常常梦到……黎容,你妈妈做事糊涂,你对她有怨气,可以,但可不要认贼作父!”
03
“因为我?怎么,她出去是为了找我?”黎容冷冷地看着黎靖和,“找我干什么,帮她挽留自己的丈夫?怎么帮?”
黎靖和一下子顿住,哑然无语。
他对这个总是惹祸的妹妹一直无可奈何,所以才得知自己的妻子将她放出去,立刻就要打电话给她。白太太自觉离婚的事情已成定局,符合了哥哥的想法,便无所谓地接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正要去找黎容。
“哎呀,大哥你别管……我问了学校,他有一个经常在一起玩儿的同学他那样古怪的性子,竟然还能交到朋友。”白太太觉得不可思议,感叹了一句才接着道,“这事儿不能叫缘山知道,他把他看得像个宝贝,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哼,其他人谁也碰不得,要是……”
白太太忽然停住,然后慌张道:“完了完了。”她行驶到李可家附近,正巧碰到白缘山的车出来,慌急之下,几乎是不过脑子地打了方向盘想赶紧回转,害怕他瞧见自己。黎靖和在那一头问怎么了,白太太只来得及说出个名字,便轰然一声电话断了。
黎靖和不清楚情况,但最后那个名字却一直在他心里萦绕。他受父亲的影响,便觉得白缘山实在是一个莫测至极的人物,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能在特区立起自己的名头,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若是没点手段,送了命都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他却有本事在那样的地方如步青云。
那时他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已修炼得像个活阎罗。
据黎康民说,这些年白缘山已内敛许多,倒看得出来早些年在白家养起来的斯文气质,但依旧不能遮掩这个人的本质。自从黎靖和从白太太那里得知白家的辛秘事,便对父亲的评判深以为然一般人哪里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黎容这个真正在白缘山身边待了许多年的人却并不将此放在心上似的,只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立刻质问道:“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