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就是捏着你的下巴,撬开你的嘴也要给你灌下去,就像我上次给屠苏筠曦那样。”
顾玥萱想起屠苏筠曦那几日被强迫灌药的悲惨情形,不禁心有余悸,微微抿了抿唇,声音略显底气不足地说:“海棠软糕的确很美味,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我想多吃几块。”
屠苏博听到这话,顿时满意地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在稻田中,稻苞虫的突然出现令顾玥萱措手不及,然而,由她引进的天敌悄无
声息地将其制服,那些受虫害影响的稻田得以遏制,未再出现失控的蔓延。
高粱与大豆的栽植也渐入佳境,随着辛勤打造的水车灌溉系统的启用,即便天气炎热,地里庄稼的长势依旧旺盛。如今,只需静待天时的恩赐,让它们缓缓成熟,暂时无需过多的劳作。
屠苏博公开下达了禁令后,他离去期间,顾玥萱受到众人的严格监护,烈日当头时禁止她到田间劳作。除了完成祖父布置的书法练习和读书任务外,她的闲暇时光意外地多了起来。
习惯忙碌的人总是难以闲适。
席兰芳与两位婶婶却依旧忙碌不停,绣庄的订单源源不断,她们拿起针线便不愿放下,工钱也比之前更为丰厚,她们心甘情愿地忙碌着,每天都是笑容满面。
对于这样精细的手工艺,顾玥萱实在无法插手。而扩建酒窖的工程,由于屠苏博这位劳力不在家,不得不暂时停工。于是,她开始精心打理后院的小菜园,还打算在院子里搭建葡萄架和安装秋千。
这个提议立刻赢得了孩子们的积极响应,他们找来了支架和木板,在屠苏霆的指导下,乒乒乓乓地开始动手搭建。
屠苏博离家时曾说,三五天后便返回,然而,他离去已有十日之久。
老祖父已经带着满意的神情,哼着小曲去当了数日的教书先生,却仍未见他归来的踪影。
在县城外二百里地的一座破旧寺庙中,屠苏旻飞望着如期抵达的屠苏博,悬在喉咙的心终于砰然落回肚中。
屠苏旻飞真诚地说道:“你安然无恙,四肢健全,真是令人欣慰。”
他确实是第一次觉得,屠苏博这副健全的身躯看起来如此令人舒心。
极其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