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然而,她仅能辨识出颜色,对于区分炮制后的乌头与未处理的乌头之间的具体差异,却感到力不从心。
席兰芳担心顾玥萱因老夫人的斥责而心生忧郁,便低声细语,试图安慰她。顾玥萱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席兰芳手中的药碗上,忽然开口说:“婆婆,让我来服侍祖父服药吧。”
席兰芳并未生疑,便将药碗交给了她。
顾玥萱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进入房内,轻轻点了点屠苏旻洋的额头:“旻洋,帮我一个忙。”
屠苏旻洋正趴在床头与老祖父聊天,抬起头,一脸迷惑地问:“大嫂,需要我做什么?”
“你出去守着门,除非我喊你,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可以吗?”
屠苏旻洋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顾玥萱却故作神秘地低语:“我和祖父有些私密话要说,你帮我留意一下。”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对于参与此类神秘事件总是充满好奇,屠苏旻洋毫不犹豫地蹦起来,爽快地答应了。
屠苏旻洋出门时,还不忘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老祖父半躺在床上,搭着被子,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原本以为顾玥萱又要偷偷给他一些私房钱,正想逗她几句,却见顾玥萱迅速地将药碗放在桌上,紧接着转身翻找柜子里的药包。
顾玥萱蹲身地面,小心翼翼地拆开药包,从中取出那已被裁剪成片的乌头,轻轻将其拗碎,并在微光的映照下细致观摩,她的嘴角紧绷,显露出几分紧张。
多日以来,老祖父的眼神一直显得有些浑浊,但此刻,他的目光却突然凝聚了一丝寒意,眸中闪过一抹深沉,带着探究的意味,低沉问道:“丫头,发生了何事?”
顾玥萱并未回避老祖父那审视的目光,而是手持那掰碎的乌头片,轻轻靠近,低声询问:“祖父,您能否辨识这乌头是生的还是熟的?”
老祖父一生博学多才,自是深知生乌与熟乌之间的差异,他淡然一笑,回答道:“略知一二。”
顾玥萱紧接着追问:“那么,祖父您觉得,我手中的这片乌头是生的还是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