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虽然略显生疏,但依旧轻轻地按压。
“我父亲早年曾在腿部受过创伤,每到寒冷的冬天都会痛得难以忍受。我曾目睹太医使用这种手法为他舒缓痛楚,听说这种方法颇具奇效。”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白皙的小腿上轻拍一下,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别乱动。”
“只要我在家,每晚睡前我都会为你按摩一番。过两天我进城里,还会去医馆为你配一些活血化瘀的药包回来,让你泡脚用。”
顾玥萱挣扎无效,只得红着耳朵,任由屠苏博在她身上施展他的关怀与抚爱。
不可否认,屠苏博确实掌握了几分独到的技艺。
起初,顾玥萱仿佛被无数细刺扎得浑身不自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股温和的热流从脚底缓缓攀升,渐渐侵蚀了她的理智,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物,哈欠连连。
屠苏博心中默默估算着时辰,见她疲惫至极,终于大发善心,轻轻放开了手。
他抹去手上的水珠,小心翼翼地将困意袭来、眼皮沉重的人安置在床上,细心地为她拉好被子,遮得严严实实。在他深邃的眼底,复杂的情绪涌动不已,内心深处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愧疚。
他按压着胸口的剧痛,红着眼睛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
“安心休息吧。”
屠苏博言出必行,不出几日,便特意前往医馆精心挑选了舒筋活络的药包带回,每晚睡前,他都会严格监督顾玥萱按时泡脚。
他的按摩手法日渐纯熟,尽管顾玥萱每次都感到极不自在,但在无效抵抗后,她却意外地发现这种按摩极大地缓解了腿部的酸麻不适,她甚至能够一沾床便沉入梦乡,连梦境都变得稀少。
随着腿部疼痛的缓解,顾玥萱精神焕发,她一鼓作气地将手头积压的待办事项逐项列出,逐一完成。当她回过神来,那个鲜为人知的稀奇玩意儿水车,已经完成了前期的筹备工作,紧接着便如火如荼地进入了搭建阶段。
然而,实际操作中的一些细节与最初的设想略有出入。